“臻哥哥,你看这个好看吗。”纳兰若水东看看,西瞧瞧。这时拿着一个漂亮的手镯开心的问道。跟燕臻出来玩纳兰若水很兴奋。毕竟是个小孩,对这些自然是非常喜欢的。
“恩,好看!若水如果喜欢的话那臻哥哥买下来送给你好了。”
纳兰若水高兴的亲了一口燕臻,小脸蛋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老板,这多少钱!”燕臻微笑的对着对旁边的一个老实的老头问。
那小老头一看燕臻气宇不凡,虽然还是个小孩,却给人一种饱经世事的感觉。见燕臻和蔼,毫无架子,当下受宠若惊。“不敢当,不敢当。这只手镯两个银币。”燕臻招手让旁边的跟来得护卫付钱,然后拉着纳兰若水的手朝前走着。
其实,有护卫跟着也不错。至少买东西不用自己花钱。燕臻想着。
当初纳兰文成给燕臻安排护卫,燕臻还不乐意。可拗不过纳兰文成。只能无奈的同意了。
后来想想也对,堂堂楚国左相的公子,如果出行没有护卫跟着那真的有些不像话。
现在燕臻知道有护卫跟在身边的好处了。无论什么事他们几乎都是包办的。
连钱都不用自己出,李嫣然会给。
要不然就凭自己兜里这么几个子,还真没办法给若水卖东西呢。
(注:真的非常的抱歉,前面把纳兰若水的年龄给弄错了,因该是六岁,而不是四岁。不好意思。现在更正。)
帝都街道非常长,陪着纳兰若水走了一个多时辰,也才走过三条街。
燕臻倒还好,纳兰若水身子弱,已经气喘吁吁了。
没办法,燕臻只能带着她进茶楼休息。茶楼非常,一共有三楼,造型非常华丽,流线形的楼身极具美感。门口挂着匾,上面龙飞凤舞的刻着腾云楼三个大字。
腾云楼是楚国三大名楼之一。历来是是文人墨客吟诗作对的地方。它历史悠久,早在楚国建立之前便已经存在了。
走进茶楼,里面更是装修精美,雕梁画栋。
一进入里面,小二就满脸笑容的迎了上来。
“燕公子,今儿怎么有空来啊。里面请!里面请!”
燕臻点了点头,然后道:“还是老地方。没客人占着吧。”
“没!没!一直都给您留着呢。”小二热情的道。显然燕臻是这里的常客。
“走吧!”拉着纳兰若水的手,向着三楼走去。跟在后面的是一个中年护卫。是纳兰文成给他和纳兰若水的贴身保镖。斗气武者,具有三阶的实力。燕臻转过头对小儿说道,“给我上一壶回春碧玉茶。然后给我好好招待我的护卫,上最好的酒菜。”
小二点头称是。回春碧玉茶是燕臻最喜欢的茶。也是腾云楼的招牌茶之一。
有事没事燕臻隔三差五的来这里**。反正老爹有钱,燕臻也好享受一下当纨绔子弟的感觉。恩,滋味还是挺爽的。茶楼三楼,一个靠窗的角落上,燕臻三人正开心的品着茶,聊着天。
“哈!这茶滋味真不错。”燕臻泯了口茶陶醉的道。燕臻对着那名护卫道:“陈护卫认为这茶怎么样。”那护卫叫陈豪是纳兰家的护卫长,从小看着燕臻长大。与燕臻关系倒是极为密切。
“这回春碧玉茶乃楚国有名的名茶。其味道自然是没的说。对于品茶,属下不擅长。”陈豪向着燕臻点了点头道。
“有空喝喝茶,看看风景。调戏下小mm,这日子真惬意。”燕臻轻轻挑起纳兰若水的下巴笑嘻嘻的说着。
纳兰若水大羞,赶快躲开,嗔怪的瞪了眼燕臻。见被陈豪看见了,更是羞的满脸通红。
伸手在燕臻腰上用力捏了捏。小声骂道:“讨厌。”
燕臻撇了撇嘴,暗道:“这楚国的小孩还真是早熟。哎,才六岁就对这种事怎么敏感。
就在燕臻三人聊的开心时。
楼下传来一阵喧哗。皱了皱眉,将目光看向窗外。
一群队伍缓缓行过。领头的是一个长相俊朗的青年,一副文雅的打扮。骑在高大的马匹上。神态却有些桀傲。
他后面是一座轿子。还有一些穿着光鲜的,燕臻看的出,这些应该是官员。
“陈叔,那人是谁啊!”燕臻指着那青年问陈豪。
“少爷!那是楚国今年的新科状元。”
“哦。”对于这新科状元,燕臻是知道的。有点类似与前世古代的状元。
只不过这状元是从帝都学府里选出来的。每年帝都都会举办这样的选拔。
只有文武都拿第一的人才会成为楚国今年的状元。
不过燕臻对这所谓的状元却是非常的不屑。若大的一个楚国,却只从一个小小的学府中选出状元。
“咚咚。”楼梯口传来一阵嘈杂声。
那状元公由护卫簇拥着走了进来。
“所有人听着,我们状元公要在这里宴请诸位大人。腾云楼第三楼我们状元公包了。你们下去吧。”
“你们的茶费我们状元公请了。”“请?哼,有钱就了不起啊。我给你一千金币,你给我绕着这里爬一圈,然后学三声狗叫。给爷们表演表演,你觉得怎么样啊!”一个粗壮大汉站起来说。
“哈哈哈……”茶楼上笑声一片。大家纷纷大笑。
在这茶楼三楼的非富即贵。他们也乐的看热闹。
刚才说话的侍卫脸色有些难看。身后的状元公脸也沉了下来。
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微笑的向着众人作了个辑。
“各位,在下白岩,是楚国的状元。在下这厢有理了。刚才属下不会说话,得罪之处还请原谅。”白岩彬彬有理的向着众人赔罪。
燕臻撇了撇嘴,这人倒有两下子,三两下就将自己在众人心中的印象给改变了。
“在下想在这里宴请同僚,希望各位能赏个脸,让下位子。在下感激不尽。”
白岩一脸谦虚的笑道。
他已经非常的和气了。加上状元公的身份,一般来说没有人什么人会和他做对。
但是他今天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好运。话音一落,马上又有人骂道:“状元了不起啊。我老爹还是朝中一品大员呢。有什么了不起。想叫老子让,做梦!”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