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刘炳坤用后背挡住火花自己不知要被烧成啥样呢肩膀胳膊胸部被烧烂一块块。化脓流水脸上烧成个阴阳脸一半烧烂一半好的。结疤后半个脸黑半个脸白那才叫难受。
“鲁平今天一朋友来找我我去欧阳秋那有点事一会回来你先帮我招待一下。”陈鲁平刚进屋张兰搁下句话便出了屋。陈鲁平好个生气你找欧阳秋有事让我帮助你招待你的朋友像什么话。
她一到张兰和欧阳秋又见面心里便自生起一股酸溜溜的感觉她扫了扫地叠了叠被擦了擦桌把屋子收拾的齐整些就等着张兰的朋友上门。
等了一会儿没见人来她便坐椅上沉思猛然到张兰那朋友是男是女是老乡还是知青自己怎么也没问问。是女的还好说是男的又是个年轻人自己怎么接待?不认识和他说什么自己单独和他处一屋旁人看到便又会说三道四她便有些慌慌然了。
“张兰在吗?”终于听到敲门声。陈鲁平拉开门门口站的不是别人竟是刘炳坤。
“你怎么来了?”陈鲁平问。
“张兰找我有事啊?”刘炳坤说。
“张兰不在你待会再来。”陈鲁平拒绝他进屋。
“我找张兰又不找你你挡着我干什么?”刘炳坤硬是进了屋。
在屋里两人坐在对角刘炳坤在门口的一个凳上坐着陈鲁平在屋紧里边一个椅上坐着。刘炳坤低头看着自己擦得锃亮的皮鞋陈鲁平看着桌上的台灯两人都不说话。屋里静的出奇只能听见桌上的小闹钟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过了良久张兰还没回来陈鲁平便觉心焦生怕这个曾经侮辱过自己的坏蛋趁屋里无人之时旧事重演而且脑子里设如果他胆敢再扑上来自己先用桌上的台灯迎面敲过去敲他哥头破血流。
过了半小时张兰还没回来陈鲁平的心更加焦躁了她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加呯呯呯呯越跳越快。怎么张兰还不回来呢?陈鲁平正在只听“噗”的一声自刘炳坤那个方向传来。
她瞭眼看了一下只见刘炳坤跪下了向着自己这个方向。这小子又耍什么鬼花招呢?陈鲁平琢磨可能是施苦肉计又向自己求婚自己又不是双破鞋有你们男人穿了脱脱了又拣回来。愿意跪就跪吧又不是我让你跪的。你跪时候张兰回来看见刚好替我遮遮脸。
陈鲁平到这些心底的怨恨又涌上来故意不看哪里这样又过了半小时门外听到脚步声疑是张兰回来了刘炳坤才站起。
门响张兰进屋见刘炳坤说:“你来了你要借的书在我床头。”说着拿了一本书塞到刘炳坤手中刘炳坤拿着书走了。
“你怎么不理刘炳坤?”张兰问。
“我烦他!”陈鲁平说。
过了两天张兰不在刘炳坤又走了说是还张兰的书。进屋后陈鲁平又躲到屋紧里头刘炳坤依旧在门口坐下不会儿刘炳坤又跪下了又跪了半个多钟头直到张兰回来才提前起来还了张兰书但又从张兰那借了一本。
刘炳坤走后张兰又问:“你和刘炳坤还没说话?”
陈鲁平说:“我懒得理他。”又过两天张兰又不在时刘炳坤再次过来说是还书进屋后二人仍然一南一北刘炳坤跪了差不多一小时陈鲁平不理不睬。
这时屋外脚步声响起张兰回来了陈鲁平以为像前两次一样刘炳坤会在张兰进屋前站起可是门开张兰进屋刘炳坤仍跪在那里。
张兰一间吓了一跳说:“这是怎么地了跪这干吗?跪多长时间了?”
“差不多一小时。”刘炳坤说。<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