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装什么神弄什么鬼啊?”王大力待他起来后问。
“我可不是装神弄鬼当地人说蟒仙是一条神蛇是财神爷是钱串子它到谁家谁家便财求它也可灵了我这几天一直手背点小财听人说有这个财神爷便早早赶来了。”
“你不是在忻县供销社吗怎么来这了?”王大力问。
“我调这的金矿来了。”
“嘿这盘里的馒头是谁的?”苟石柱打断他们的话。
“水果是我供上的馒头不知谁供的。”许加添说。
“是你的就好说。”苟石柱边说边从盘子里拿起一个梨和一个苹果在衣服上蹭蹭大大地咬了一口。
原来几个月前许加添赌钱输了好几百块债主逼着要债他东躲西藏债主便追到村里找他爱人徐风霞徐风霞为他还了一些债但许加添不赌手便痒忍了几日不赌可是赌瘾上来了又控制不住便又去赌久赌无赢家他是久赌很少赢一个月又输了不少。
没地方弄钱便编谎话帮这个同买狐狸皮帮那个同买自行车帮这个往北京捎鸡蛋骗来老同钱后又去赌。本翻本却打了水漂钱又没了王大力便是被他骗的一个。
他正为钱愁的时候他的一个同事说他哥在繁止寺金矿调回忻县调了几年都没调成问他有没有什么路子帮他哥从繁止寺县调到忻县。
“行啊包在我身上!”他拍着胸脯大声揽了过来。过了半个月那同事问:“我哥的调动怎样了?”
他说:“我认识县工业局长往回调一个人那还不是板上钉钉没跑。只不过我不能空手去人家吧总得意思意思吧?”那同事明白便给他买了两条迎泽烟买了两瓶汾酒。
许加添拿了烟和汾酒没往县工业局长家送因为他根本不认识忻县工业局长更不知局长家住哪他那烟和酒第二天上了牌桌当作赌资第二天便输掉了。
又过了几天那同事问:“我哥调动的事怎么样了?”
许加添皱皱眉头故作为难地说:“人家局长什么没见过两条烟两瓶酒我送去人家局长夫人只白了一眼让我放在小院地上连屋里都没往里拿你说我怎么好意思提你哥调动的事?”
“那咋办啊?”那同事为难起来。
“接着送送点大的如果你不送了先前送的烟和酒不是白搭了吗?”
那同事也对便问:“送什么?”
“最次也送个自行车手表什么的?”
“可买那东西没票啊光有钱买不到。”
“那有什么把钱交给我我替你买买了我给你送局长家事情不就办了。”许加添十分把握地说。
那同事和他哥哥商量后咬着牙拿出他哥挣的半年工资二百多块钱交给许加添。许加添一下拿这么多钱心里十分高兴当晚琢磨拿这钱去赌赢了把本还给人家说办不成挣的自己花。越越对便又去赌没料除了第一把赢外后边都是输一夜便又把这二百来块输个差不多。
咋办啊杀人偿命借债还钱何况是骗来的钱呢。到时候事情没给人办钱又没了同事一翻脸告自己个诈骗判个一二年那不是全毁了。他冥思苦终于出个注意他哥不是在金矿吗和他商量商量和他哥一块去金矿看看如果能淘点金金子很值钱啊卖了也就把债还了。他把到金矿看看的事和同事说了第二天赶上星期日同事的哥便带许加添到了金矿。
一道铁丝网划分两个区域铁丝网里是金矿的地域外人是不准进去采金的铁丝网外一大片沙地是农村的地可以允许私人挖金的。许加添和同事的哥哥来到这里后同事的哥哥说:“还有事。”便离开了。
许加添看到这片杀敌有十来个人在沙子里挖坑三五个一块他过去问:“你们是淘金吗?”
那坑口站着的一个瘦削操着南方口音的小伙子说:“不淘金几千里地跑这儿干甚?”
“淘金你们怎么挖坑啊?”许加添不解。
“唉你不懂啊告你吧这里的沙不是都能淘出金的只有底下两米深的地方有金沙金沙也只有半尺厚。把那层金沙挖出来再到河边淘才能淘出金。”<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