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怎么回事?!”刘炳坤奔过去推开杨树林。()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慌忙中有碰了一下红按钮。”杨树林慌慌张张地说。
“快按绿键!”杨树林忙按铁柱又被吊起按黄键停在半空刘炳坤又奔回去双手穴在压着苟石柱手指的王八铁用力掀翻。
苟石柱只感觉疼和麻木待把左手皮手套摘下把手从手套中抻出后苟石柱一下晕了左手食指怎么少了两截只剩下短短的一节露着鲜红断裂的肉和半截骨头渣子。“手指断了只剩下一截那两截哪去了?”苟石柱悲声说道。
“别急别急戴着手套呢咱丢什么不能把手指丢了!”刘炳坤轻轻拍了拍苟石柱的肩把猪皮翻毛手套翻转过来在食指那个皮指筒里果然掏出一截渗着血的手指。
“一截还是两截?”苟石柱也看到了忙问。
“两截只不过指甲砸掉了!”刘炳坤见那截被砸断的手指已被砸烂指甲也掉了便说。
“给我!”苟石柱接过那截断掉的手指带着哭腔说道:“身体肤受之父母哪能丢弃我可怜的手指啊是我贪心多挣钱让你离我而去我的手指啊!”声音低沉哀婉好似老牛在宰杀前哀鸣一样。
刘炳坤先时还对他十分担心怕他吓昏过去这时见他说出文不文武不武的话来心里笑去又不敢笑出便说:“事已生了你怎么对待这两截手指啊?”
“我我决不让他丢在外面!”说着突然把那截断了的手指塞进口中。
“你怎么吃了?”刘炳坤大惊。
“我的东西我不吃还让你吃?!”苟石柱嘟囔着说。
“没准还能接上呢?”刘炳坤说。
“真的?”苟石柱忙把那断指吐将出来放在左手心说:“乖乖幸亏我没嚼。”
来到县医院一位五十来岁的大夫戴着胶皮手套观察拿在手中的断指半天工夫才说:“这手指烂成这样怎么接别说我们县医院地区医院就是北京上海的大医院也接不上。”
“烂的就不能接了?”刘炳坤问。
“烂的组织坏了骨头坏了接上爷活不了问你这手指断就断了怎么还烂成这样?”那医生问。
“砸废铁砸的。”
“你们又没不长眼怎么眼睁睁着看手指被砸成这样?”
“不是我砸的是他把砸铁机钮按错了。”苟石柱抱住裹着纱布的左手说。
“谁砸的就应该把他的手指切下来给你接上!”那医生气愤地说。
“真可以?”苟石柱问。
“那怎么不可以化验一下只要不排斥就可以。”苟石柱忙用右手拉住在一旁呆的杨树林继而拿起他的左手举到医生前说:“您瞧瞧他这手可以么?”杨树林一时不知所措。
“他这手只是比你手又细又短如果接上就和猪尾巴一样底下粗上头细还有他愿意吗?”医生瞧瞧已吓出头汗的杨树林。
“我我。。。。。。”杨树林话不成声。
“你什么啊你把人家手指砸断了赔人家两截手指怎么舍不得怂了?”刘炳坤大声说。
“好吧祸是我闯的我认!”杨树林挤了挤眼睛一咬牙说。
“医生他手指切下来还能找手指给他接上吗?”苟石柱了一下问。
“接什么接脱了裤子放屁给他切下来再给他接上你以为我们医生是拉风箱的推过来拉过去听你们玩呢?”医生满脸不高兴。
“切他手指给我接上他又少一截既然有人要少一截手指干脆算了算我倒霉就我少一截吧。”苟石柱思索了一下说。
“可是你不要我手指的!”杨树林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