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日子过了十来天这天卖菜半路上李天通老汉说要尿上泡徐风霞点点头李天勇老汉跑到不远处去放水了。()由于是熟路徐风霞也没让车停住路车来就在一片高粱地里高粱长的人般高两边齐刷刷的中间腾出个一米五左右宽的路上午九点来钟天气明净知了在四周树上鸣叫微风轻掠高粱叶海出沙沙的声音。
老牛低头吭哧吭哧往前走徐风霞坐在牛车上阳光照在身上要热不热的懒懒散散车身轻轻摇晃诗人感觉似睡非睡似梦非梦的。
车慢腾腾正在行走徐风霞突然感到车身晃的厉害忙向前望只见牛头偏向窄窄的路边牛犄角伸在下方好像在挑一个什么东西细一看半圆的像人的胖脸无鼻无耳无眼中道一道缝再细看是人的屁股而屁股底下是一摊金黄色刚拉的粪望见气到臭气熏天。
徐风霞意识到不知哪个懒汉早早的在路边拉屎拉屎就拉屎吧高粱地玉米地有的是偏偏跑这路边拉路边拉也走的远些进高粱地几米总可以吧又偏偏在路上拉在路上拉也行吧偏偏又挡老牛车的路。
说时迟那时快徐风霞正楞格在那里的一瞬间老牛似乎不大愿意了嫌这人挡路还是嫌这人屎臭“眸”的一声头一偏一只不算太尖的牛角便向哪个没遮拦的腚部供去不偏不斜牛角偏偏拱到那还装有金黄米田共的粪门里头一梗“啪”的一声便把那人挑到高粱地里了。
“啊!”随着一声痛苦的叫声一股殷红的血便挂在了牛角眼前一幕徐风霞惊得目瞪口呆这真是祸从天降怎么就这么巧呢偏偏牛车这钟点经过这里偏偏这人钟点在这儿拉屎偏偏老牛又这时愤怒了偏偏赶车的老汉着钟点又去尿了偏偏自己这时又没留意前边这么多偏偏巧巧遇到一块儿于是闯祸了。
“咋办啊?!”自己是个姑娘家受伤的好像是个男人光着腚受伤的部位又在那不便让大姑娘观看和包扎的地方徐风霞犯了难情急中她大喊:“老天通老田通牛角把人家扎了!”
公社卫生院可热闹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看热闹的还真不少大家都来看牛角豁下李村卖菜的牛车的牛把上李村拉屎的二磨盘的豁了。
徐风霞这才知道原来被牛角扎了腚部的人是上李村的叫二磨盘是个光棍四十多岁了还是个不爱干活的懒人。他那天早上瞅准了每天牛车经过那里知道有个女知青和个老汉卖菜经过那里故意假装拉屎要亮亮屁股让女知青看看心理变态。
没到老牛看不愤一牛角把他笑言捅成大眼了。好在伤势不太重公社卫生院的曹大夫用酒精洗了根没粒的玉米棒子穴到二磨盘撕裂的里撑开然后用线把伤口缝了几针拍拍他的屁股说:“你可以回家了五天不能吃饭不能屙屎。五天后伤长好了把玉米棒子取出来你再吃饭屙屎。如果你不遵守医嘱提前吃饭屙屎那就要得地漏就是存不住屎了肚里有屎就要往外流那就难治了。”
二磨盘回到自己那个破院破屋躺在炕上这个憋气自己本在那儿拉屎耍一下那个女知青没那个老牛倒把自己豁了疼不说里边还塞个玉米棒心说给撑开店伤口才能长好如果不撑开缝上恐怕要长到一块以后就有屁没眼了。
“唉真他娘的倒霉!”五天不吃五天不拉忍的住吗?他五天多漫长啊五个白天五个黑夜一天二十四小时五天就是一百二十小时啊可是为了的康复忍吧。他趴在炕上又长叹了口气。
他在床上只能趴着趴累了也只能左右侧身躺躺是决不能仰面躺的一来仰面躺怕伤着伤口二来上面还穴着个玉米棒一仰面躺露出的玉米棒芯变回深里会伤及大肠的。
一天不吃不拉两天不吃不拉三天不吃不拉这三天他只喝些水和鸡蛋汤也都忍下来了闲暇时他看看下李村赔付给他的五十元钱花花绿绿虽是零钱多整钱少但是碎银子也是银子啊一看这些钱他眼里便放光了寻思道:这牛犄角捅了一下也不算白捅把几年的分红钱都挣来了说值也值说不值也还算值。
忍到第四天头上他觉得脚飘头晕百无聊赖时听到院里“咯咯咯”母鸡叫他忙从门缝向外看见一只老大的母鸡从院门缝中钻了进来他立即心生一计忍着疼夹着屁股悄悄走到院门前把院门关上锁上回屋拿块玉米饼子弄碎放到碗里泡上酒然后连碗放到屋檐下回屋静静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