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嘛,你不相信啊,虽然我也不太信的,”然后瑾看着斜对面的高灿说,“高灿,你觉得呢。”
高灿笑着说:“世上的事不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
“就像……”
“就像超人、哈利波特,虽然只是电影、小说里面的人物,拥有神奇的力量,令人羡慕,可以不相信,但可能真的存在啊;而一些所谓的神灵,有很多人相信,称之为信仰,但并不一定真的存在,是因为人们信仰而存在于人们心中。”高灿想了想说。
瑾笑了起来,又开起了玩笑:“高灿还真有想象力啊,就像哲人一样,不,应该是作家,科幻小说的作家,对了,你去写一本书吧,我们一定支持你。”
“好啦,阿瑾,瞧你,就知道拿别人开玩笑,小心于静不放过你。”式月偷偷笑着说,看着瑾身边的于静。
于静摇着头,叹着气说:“真拿你没辙啊……”
……
时间过得很快,窗外的夕阳缓缓落下,逐渐逼向远处的山头,一切被染成浅红色。这样的场景很容易让人想起有时一个人伤心的时候,去到一个没人的小山坡上,山坡上鲜绿色的草,满满地铺着地面,在黄昏来临的时候,那里就满是温馨,如果可以的话,就这样安静地度过一天也许所有伤心的事都会消失的吧……
可是天突然阴沉下来,夏天就是这样,有人把夏天比作女人,也许就是她们在变化无常这方面很像吧。
式月看着窗外,突然想起第一天见到景悠,那时的天空也是这样,算不上乌云密布,可是给人的感觉就是有些压抑,再加上那天发生的改变或者说影响他的那些事情,这时的天更加让人又不好的预感。
“怎么,人呢,”式月看着身旁的空着的景悠座位,“怎么人就消失了。”
其实景悠从那次课间休息离开后就没有再回来,如果是因为虚之空间的事,也应该会事先跟式月讲,但是没有,而且世界也并没有像那天变成蓝色,时间也没有静止,至少式月的感觉是这样的。
可是,除了这个以外,还有其他原因吗,应该不会有吧。式月这样想着。或许,难道是发生其他事情了,不得不离开,那又会是什么事呢……
式月正思考着,看着窗外发呆。应该是因为放学时间,同学熙熙攘攘地离开了;欧阳瑾说有事先走了,最近总是说有事;而式月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就留在了这,正当他站起身想走的时候,突然走进来一个人。
他戴着银边的眼睛,穿着白色T恤,笑着走过来:“怎么还不回家,同学都走了。”
眼前的是班主任,齐旭。式月忙收拾好书包:“嗯,这就走了。老师再见。”
“等一下。”
“啊?”式月抬起头,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嗯,好的。”
班主任坐下,淡淡地说道:“景悠同学最近怎么样,和她还和得来吗?”
对于老师关心新同学与班里同学的关系的问题,式月坦诚地说:“虽然她看上去冷冷的,但其实人很好的。”当然还有些事不能讲。
“我看她今天是不是没来上课?”
“什么?”式月惊讶,他怎么知道,今天没见过他来过教室,“她来了,只不过后来又不见了。”
“就是说,现在你也不知道她在哪,那你现在在这是等她吗?”
忽然感觉班主任管得好多,怎么还知道一些不应该知道的,但还是点点头,轻声“嗯”了一声。
“那你们现在熟了吗,”齐旭想了想继续说,“我是说,现在她还适应这里的学习和生活吗?”
奇怪,这些事情干嘛不去问景悠自己而来问我。式月很疑惑,但还是说道:“应该还行吧,具体应该去问景悠自己吧。”
“嗯,”他迟疑了一会儿,然后笑着说,“那就这样吧,早点回家啊。”
式月点了点头,走出了教室,看着远方,露出疑惑的表情:话说回来,景悠到底回去哪,真是个奇怪的人,连老师都对她不放心了,更何况虚之空间的事难道就不担心吗。
又是回家的路,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建筑,熟悉的方向,没有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从一个角度说是生活没有变化,没有新意,甚至单调地重复着,但从另外的角度来讲,这应该叫安稳,没有令人揪心的起伏不定。其实经过之前的那些事以后,他更希望获得安宁的生活,那样的所谓的空间之间的竞争、杀戮感觉离自己很远,可现实却是就发生在自己身边,有些无奈……
“式月!”突然远方传来一声细腻的声音,是景悠。而前方就是全津江城最大的音乐会所“一心”。晶莹剔透的玻璃外墙,映出模糊的街道;霓虹灯渐次被点亮,色彩斑斓的;偶尔会有些风吹过,但由于天气的缘故,还是很闷热;人很多,但比平常要少,可能是因为那些失踪案到现在还没有头绪,人们都不敢在街上逗留太久。
式月慢跑过去,隐隐约约听到从身边的经过的人正在议论着什么,好像又有人员失踪了,似乎来头还不小。式月没想多少,马上到了景悠身旁。
“你去哪啦,怎么无缘无故就走了,”式月看着眼前的女生,身上有些脏,手上好像有刮伤的痕迹,露出些许红色的伤痕,“你,怎么了?身上的伤是……难道?”
“最近发生的失踪案,”景悠停了停,似乎整理了下思绪,然后继续说,“不是普通的事件……”
“什么!那你今天出来是因为……”式月吃惊地问。
“今天,在这里,发生了可怕的事!”
景悠这样说着,看着远方。天空中真的飘起了细密的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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