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廖仁勇,年龄保密,职业是军人,其实我出生在香门第,我老爹是大楚天策府十八学士之首,天策府这个玩意儿,虽然是中原朝廷册封的,不过在我们大楚那就是尚台兼御史台。我小的时候也读过几年,但是读实在是太闷了,打跑了几个先生,跟老爹的关系也闹得挺僵。所以我15岁的时候就从了军;可惜官运又一直不好,混到现在也才刚刚当了一个小小的禁军指挥副使,但是,我相信我的机会马就要来了,因为我遇到了我的福星——五王爷指挥副使的官还是他推荐的,不过似乎他好像不记得了,我一定可以做一个骁勇善战的大将。
两个月前,我被大王派来保护五王爷出使,这让我很高兴;但是,五王爷居然不记得我了,这又让我很难过。不过五王爷似乎正在为人才发愁,我决定靠自己的努力,让五王爷从新认识到我的价值。
从岳州出发后,一路我都很小心,于是一路果然很平安,这让我很欣慰。虽然今天早,我起床的时候右眼总是在跳,但是我一点也不担心,今天会发生什么意外。第一,我不相信迷信,我记得我15岁的一天,我左眼总是在跳,听人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于是我低着头满大街的转来转去,希望能捡到个钱包,结果什么也没有捡到,最后因为回家太晚,反而给老爹暴打了一顿,我一怒之下参了军;第二,我很谨慎,今天五王爷知道要纳妾后,表现突然很异常,完全不像一个纳妾纳到脚软的王室弟,反而就像准备叫春的猫一样,坐立不安,有点害臊又有点期待,最后坚持要一个人逛大街,我虽然知道王命不可违,但还是让钱清陪着,同时派了4个士卒在后面远远的跟着。
我想这样应该是万无一失,于是,我让人给我了壶茶,边喝边等他们,但是我喝了五壶茶,了八次茅厕,连赵氏爷孙俩都来了的时候,五王爷他们还没有回来。
我有点坐不住了,就又派了6个士卒去街找找,结果到了掌灯时分,他们才回来,不仅没有找到五王爷和钱里,连我派去跟稍的人也没有找到。我意识到,悠闲地日过去了,展现我才能的日来了。可惜的是,它过去的太突然了,我一点心里准备也没有。这里是许州城,不是长沙城,我手下加石大只有27个人。封锁街道,挨家挨户盘查,这些常干的事情竟然都办不到了。不过这也难不倒我,我正在紧张的想着办法。
旁边的石大大呼小叫,要抄家伙打人,我也想,可是办不到,因为我们不知道劫匪是谁,不过,既然是劫匪,那么无非就是要银赎人,我决定等着劫匪来谈价钱。
正在我有点发呆,有点傻眼的时候,郭荣走了过来。
郭荣走了过来,对我说道:“廖兄,是不是我义弟出了事情啊?”
我立刻瞪着眼睛看着他,忖道:你怎么知道的。
郭荣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怒道:“你们现在乱成这个样,难道不是我义弟出事了吗?废话少说,快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情。”
我突然想到,我对许州不熟,可这郭荣久在此地做生意,应该很熟。于是,我原原本本的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郭荣果然没有含糊,立刻跑了出去,安排刘明、张永德去找许州地方的熟人,打探消息去了。
我心里一松,万分佩服的想到:五王爷,您老人家真是有先见之明啊,料到今天要出事,所以昨晚死缠活缠也要和这个郭荣结拜兄弟。真神了。
郭荣走后没多久,就见石大拿着一根箭进来了,箭头还连着一封信,他走进来就急切的说道:“廖爷,你看,这是兄弟们刚才在门外柱发现的,您看看面写的是什么。”
我连忙接过箭,小心的撕下那封信,打开来一看,面写着:明早拿一千两白银到城东杏林赎人。我心道:好小,终于来了,我们五王爷,你也敢劫,你小真是不知道死活。
于是,我就告诉石大,信写的东西。石大当时就要去杏林救人,我拦着他说道:“石兄,我知道你担心王爷,我也担心王爷啊,不过我们现在去没有用的,王爷现在又不在杏林,而且我猜客栈外一定有他们的人在监视我们,咱们要好好合计合计了。”
不一会儿,郭荣回来了,见他挑门进屋,我问他道:“郭兄,可用消息没有啊。”
郭荣摇了摇头,说道:“我刚让人通知了许州地面相识的兄弟,有人说,在通福街见我义弟和钱清,不过后来就不知道他们的去向了,不过你也不要着急,想必很快就有义弟新的消息了。”
我想了想,把手中的信递给了他道:“郭兄,这是刚在门外立柱捡到信件,你来看看。”
郭荣看了看信,冷笑一声道:“郭某人的兄弟,他也敢绑,看来真是吃了熊心豹胆了,张兄,既然有了这封信,不如我们商量一下,怎么营救义弟。”
石大叫道:“这有什么可商量的,刚明天我拎着板斧去杏林,这群鸟人,看我砍不死他们。”
我作色道:“胡闹,石兄,不可如此鲁莽。”转向郭荣,继续说道:“郭兄,在下有一策,不知可行不可行。明日我自己带着银两赶到杏林,把银两交与来人,然后再派人悄悄跟着对方,看他去哪里,等五……公回来后,我们合兵一处,杀进去把银重新抢回来。”
郭荣略惊讶的看了下我,思索道:“此计很好,只是劫匪恐怕认识张兄你们,跟踪起来不太方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