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马云就起来了,主要是因为感觉昨天的会没开完啊,担心老爹突然又派人请他去开会。昨天的会马云就当了,自以为挺重要的,早饭都没吃几口就巴巴的赶去,谁知道就是一茶话会,区别就在于即没有茶,更不管饭。
想到这里,马云心里不禁腹诽道:“咱们大楚好赖拥有湖南之地,看你的王府就知道你也没少收税,开完会怎么就不管饭呢。看看昨天吴班那怂样儿,我不就是给他倒杯酒吗?这小激动的简直就像玉米见到了李宇春。要知道:人心,都是饭局维持的啊。”
昨天夜里,吴班也搬到马云府住了。于是,马云就把李骧和吴班都请了过来,一起吃饭。李骧这小今天终于不搞行为艺术了,平常人的打扮还是好啊,马云怎么看怎么舒服,心道:要是你以后总是穿个灰袍,还整个高帽,我走那你就跟到哪,知道的,都明白你是我的跟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后面跟一黑无常呢。手里的东西也鸟枪换炮了,不拿铁片改拿鹅毛扇了,你不扮狂人,改装诸葛亮了。
吃完饭,马云就借口请他们讲史,把他们请到房中。你还别说,这两人素质都还挺高的,一看马云那样就知道马云要跟他们商量事,一个个都是一副足智多谋的样。马云心道,两个无名小卒,老还不知道你们的货色。算了,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反正我又不想称霸天下,只想做个富家翁,所以也不用去找王朴这种牛人,他们俩就足够用了。
马云仔细的把昨天午会议精神传达了一下,然后问道:“两位先生以为,我应该出使好呢,还是不出使好呢?”
吴班听马云说完,立刻说道:“小王爷万万不可出使啊,别的且不说,出使极其危险啊。”
“另外,以王爷之尊,若去中原,恐怕十有**会被留在北方扣为人质,不得南返矣。”
马云倒不怕被扣在北方,说白了,这次去中原就是想买块地,开些店,混个首都户口,要是运气好,认识几个大宋的开国名臣,那就万事俱备了。自从马云知道了,他在楚国地位比较尴尬之后,就想到处晃晃,压根就没打算在长沙常住。
马云看了看李骧,心道:这小挺能装葱的,喝着茶,拿着鹅毛扇轻轻的扇着,丫的,现在才三月天,你也不怕伤风。看着这鹅毛扇,马云就想起刚才双儿跟他说的话,这小丫头瘪着嘴说:“这李掌记,臭显摆,昨天晚偷偷从厨房里拿了几根鹅毛,折腾了一夜才缝了个扇,看他那样,如果在扯一个算卦的招牌,活脱脱是个李半仙。”
李骧见马云在看他,微微笑道:“王爷昨日自荐出使,而大王又无任何表示,这说明大王心中颇为不舍,但又有所顾及。不过,以属下看在长沙城,王爷是不能再呆了。”
吴班一愣,颇敬佩的看了李骧两眼,正色道:“今日王爷应该按照昨天之议行事,尽释大王之疑,则王爷可以安心去岳州了。”
马云看李骧有点不明白,马云就把昨天和吴班讨论的对策说了一遍。
李骧笑道:“出诗集本是一策,但市井流言也不可不管,圣人曰: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民众皆有猎奇之心,官府辟谣是没有什么用,但王爷可派一些下人,再酒肆茶房之间散布一些其他的言论,那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