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根似乎对何苦的举动感到了好奇：“是的。我也记得你，来自中国部落的草原人，何苦。你不害怕么？”
“害怕什么？你么？”何苦又歪了歪脑袋，“我的脑袋告诉我应该对你服从，对你感到恐惧，但是，”何苦又敲了敲自己的胸骨，“我的骨头告诉我，我不应该下跪。”
“为什么？”阿斯根来了兴趣。几千年了，他终于重新有了兴趣。
何苦的骷髅脑袋扬了扬，说：“宁可站着死，不愿跪着生！”何苦说完，骷髅一号抬起头，看了看何苦，又快速的低下头。
太帅了。恩。帅是什么意思？不明白。但是感觉不错。何苦这么想着。
“宁可站着死，不愿跪着生。”阿斯根念叨了一遍何苦的话，“有趣的孩子。好吧，我赋予你一个礼物：除了莫帝斯和我，以及72军团长们，面对其他的觉醒者，你可以享受不跪的权利。”
“我的脑袋告诉我，我应该谢谢你。”何苦举起右手，平举在自己脑门上，做了一个古怪的动作。
“这是什么意思？”阿斯根觉得这个骷髅太有意思了。
“尊敬。感谢。臣服。”何苦想了想，“大概是这个意思。”
“我接受。”阿斯根摸了摸何苦的脑袋，“莫帝斯祝福你。”
“回去吧。期待你们觉醒的时刻。”阿斯根挥挥手，走了。
真潇洒，太帅了。何苦这么想着。真像个世外大侠，不知道他有没有练葵花宝典。恩。大侠是什么？葵花宝典是什么？好奇怪……
“何苦。”骷髅一号还没扔掉手上的大旗子，“我们没见到莫帝斯。”
“恩？”何苦突然醒悟过来，于是他“啪”的敲了骷髅一号的脑袋，“笨！我们见到了阿斯根！莫帝斯那么容易见，还要阿斯根王干吗！”
“可是……”骷髅一号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他也无法反应。
“没有可是。回去。”何苦开始指挥骷髅们回到自己来的地方，“恩，没关系。我还有其他的注意。”
何苦沉思了一会。骷髅一号和其他几个‘聪明’的骷髅没有打扰他。在这些骷髅们的心目中，何苦是他们的领袖。因为他聪明，而且阿斯根王喜欢他。最重要的是阿斯根王喜欢他。
“我觉得我们可以找点事打发一下时间。”何苦歪过了脑袋，咧开满是骨头的大嘴，笑了笑，“你们知道，麻将么？”
昏迷中的雷蒙斯觉得，自己要是一直不醒来多好啊。现实真他吗的是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