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才走,李泰伸出零售,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真是无话可说,这法子确实是他想出来的。可不代表了他有这意思让李治去尝试啊!这完全是李治那小家伙自己的意思!
只不过,令李泰好奇的是,李治如何做到令一头虽然不是太大的下大象,可能还未成年!让这么一头处于成长期,而且未必接受严格训练的象替他乖乖按摩呢?奇了!真是奇了!
正当李泰思量着是不是向李治请教一下,讨教一翻的时候,李漱却出声了,不过,此刻的李漱却是含泪的!完全颠覆了以往那张扬到骨子里的形象!
李治地大胆行为差点将李漱吓得魂飞魄散,也幸好没有出什么事,否则她势必会自责不已!
略微呆滞,安静地轻轻走到李治身边,乖巧的大象自动退开,李漱突然一把紧紧抱住李治,声音哽咽道,“稚奴,你没事,没事就好了,呵呵,你没事!”
刚想爬起来的李治一愣,完全搞不清楚自己的姐姐在说些什么。
李泰与布兰几女面面相觑,根本就不明白发生了一些什么,好好的李漱哭什么?尤其是李泰,脑袋上都打上了一连串的问号。
李漱楼着李治颇为伤心地哭泣,而李治则一脸茫然,李泰等人呆滞原地,一副诧异的画面就此定格!
“呃,十七姐,你到底是怎么了啊?”
半晌,奇怪纳闷的李治方才开口问道,确实奇怪!好好的,李漱没事搂着他大哭起来,这能不令他怪哉吗?
李治的一喊,却也岭得几人清醒过来,都纷纷围了过去,关切地询问起李漱来。
“合蒲,怎么了?小治又没出什么事,你怎么就哭得这么伤心啊?”李泰半是纳闷地问道,心理更是大肆感慨,这合蒲怎么跟死了老娘似的,哭成这样了都!有这么伤心的吗?
“漱妹,好了,别哭了,晋王现在好好的,你也别自责了。”武媚娘轻柔地拍了拍李漱的肩膀,安慰道。
“嫂子!”李漱一听,立即扑到了武媚娘的怀里,愈加伤心地哭了起来,弄得武媚娘给尴尬了起来,只得继续安慰李漱。
看到这么感人的场面,黛丽雅和布兰也不禁为李漱与李治的姐弟情深而感动,更是想起了这么年波斯皇室的动荡,也不由自主地眼眶湿润,一直对着李漱安抚起来。
两个显然被遗忘的男人跑到了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被眼前的场景变化给硬是弄愣,弄糊涂了!
摸不着头脑的李治迷茫地向自己的四哥询问道,“四哥,这,十七姐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哭得那么伤心啊?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让她这么伤心?可是,我明明没做什么啊?可她怎么这么哭啊?我看,就是死了情郎她也未必哭成这样吧?”
李泰愕然,摇头晃闹地眨了好一会眼睛,方才开口,“不得不说,你对人物的形象、性格、心理探究已经达到了一定的深度!但是,这合蒲到底为什么哭?的确是个值得深究的严重的历史性问题!小子,如果你能研究出来,那你就是在大唐第一位完成如此壮举的伟大者,也是竖立在大唐的一大里程碑!”
李治木愣地看着自言自语的李泰,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而且某些用词也不是他能搞懂的,翻了两个白眼,向着李漱走去,既然是他犯的错,那自然也该由他去劝李漱吧?只不过,他还真就不知道自己怎么将李漱给弄得嚎啕大哭起来了?
我有这么强吗?
………………….
最终,经过李治等人坚持不懈地努力,李漱终于止住了哭声。期间,不管他们怎么劝,她都只是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大声,越哭越夸张。直到李泰没耐心的一句,“再哭就真把你送回长安去,省得在这吵着别人,还为了你的事心烦,这里可不是大唐!你也不是那什么大唐公主!即便是,你也不能这么无法无天!而且,你现在是一个潜逃的公主!所以嘛,想继续乖乖呆在泰西封,就给我听话。否则,我就直接差李绩将军派人护送你回去!”
果然,李泰不麻烦的一句话却令得李漱马上停止了哭泣,小丫头即便身体还在抽泣地颤抖,但还是硬生生地止住了,也着实让众人松了口气。
李治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把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壮大着胆子站出来,昂然挺拔地对着李泰道,“四哥,这次错都在我,不关十七姐的事,你不该这么说她。而且,你若是要怪,那也该是我来承担!另外,十七姐只是一个女流之辈,而你是个大男人!你也没理由这么对她!刚才是我自己偷偷跑了出去的,也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主意,都不干十七姐的事!你既然让十七姐扮演了这么重要的角色,那你更不该拿这个做话题!你应该清楚,对一个女孩子家来说,名誉意味着什么!虽然十七姐平时可能娇蛮了一些,但你确实不该这么说她!更让她来作为数国外交的关键人物,更限制她自由,或者拿将她送回长安来吓唬她,这都是你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