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桓公大声喝道:“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就见几个手执长剑的黑衣人冲进了花园。
齐桓公一看,惊道:“你们怎么进来的?”
黑衣人二话没说,举剑恶狠狠的向他们扑来,邹子华赶紧拔出腰间佩剑迎上去,挥剑如疾风般拦腰横扫,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黑衣人见邹子华的剑劈来,赶紧停住脚,后退了半步,避过这一剑。一齐瞪着邹子华。一个黑衣人轻叱一声:“找死!”,闪动身形,挺剑朝邹子华当胸刺来。其余人也合扑而上,挥剑向邹子华头顶劈来。
邹子华不敢硬接,剑眉微剔,身子一闪,胸腹一缩,沉腰坐马,双手握剑向上一挥,直切几个黑衣人的手腕。黑衣人赶紧撤剑,几个人互相对望了一眼,举剑从各个方位劈向邹子华。邹子华身子急退,就在这一瞬间,刚才说话那人钻出空隙,直奔齐桓公和管仲去了。
邹子华大惊,回身想去拦住他,可一个黑衣人将他拦住。邹子华挺剑疾刺,想将他逼开,可那人不避不闪,举剑也朝邹子华胸口刺来。而其余几个黑衣人也举剑直刺邹子华后心,邹子华无奈,只有斜跨一步,避过剑锋,出招再攻。
就在这时,那个黑衣人已经掠到齐桓公和管仲跟前,一剑逼退管仲,齐桓公想跑,被他从后面一把擒住,举剑架在齐桓公的脖子上,大喝道:“住手!”
正在缠斗的几个黑衣人和邹子华一听,都立刻住了手,一齐向他们望来。
擒住齐桓公的那个黑衣人对其他人道:“我们走!”说着,架着齐桓公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瞪着邹子华和管仲厉声道:“你们如果敢追来我就杀了他!”
邹子华怕他们伤了齐桓公,不敢去追,只有远远在后面慢慢跟着,看着齐桓公被他们带着走出了王宫,上了马,往城门方向疾驰而去。
管仲赶紧调派侍卫,四处打探齐桓公的消息。
分派完毕后,管仲愁眉不展的连连叹息。
邹子华记得历史上齐桓公应该比管仲后死,既然现在管仲还活着,那他这次一定不会死,便安慰管仲道:“管丞相不必忧心,我想此次齐侯必定不会有事,肯定会安然回宫的。”
管仲看了看邹子华,苦笑道:“希望如公子所言。”
邹子华又问道:“管丞相,刚才那些到底是什么人?”
管仲沉声道:“他们是北狄人,挟持君上的那个就是北狄王哈但。”
“北狄王哈但!”邹子华一惊。问道:“哈但为何要冒着那么大的危险来挟持齐侯?”
“君上此次攻打北狄,俘虏了五百人,哈但挟持齐侯一定是为了救那五百俘虏。哈但不但身手不凡,而且善于逃匿,不知何时才能救回君上啊!”管仲摇头叹道。
邹子华听了,便道:“管丞相,我有一名卫士,是猎户出身,他特别善于追踪,不如我叫他去追查齐侯的下落,或许能够找到一些线索。”
管仲喜道:“那就有劳公子了。”然后,从腰间取出一块玉佩交给邹子华道:“这是老夫的玉佩,重耳公子有什么事就可以拿着这块玉佩进宫来找老夫,侍卫们见到这块玉佩自然就会带公子来见老夫。”
邹子华接过玉佩,辞别了管仲,急匆匆回到驿馆。申生和夷吾已经听说了齐桓公被挟持的消息,见邹子华回来了,立刻向他询问是怎么回事。邹子华忙道:“大哥、三弟,待会儿再说,我现在有急事。展兄在哪里?”
“我刚才看见他好像在房里。”夷吾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