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田将军赶忙拱手答道:“回世子,据看见的百姓说,当时那西秦女子女扮男装在酒店里饮酒,不知什么原因和酒店老板发生了冲突,争吵中,那西秦女子的头发突然散开,露出女子面目,那酒店老板见她是西秦女子,便招呼伙计打她,那女子招架不住,转身就跑。但那酒店老板却不肯罢休,带着伙计在后面追赶,那西秦女子慌不择路就跑进了宗庙。”
公子昭闻言大怒道:“岂有此理!一群齐国人欺负一个女子,此事如果传出去,我齐国颜面何存!”说罢,吩咐道:“田将军,你即刻将那酒店老板和打人的伙计抓起来,本公子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以儆效尤!”
田将军赶紧拱手道:“末将遵命!”说完,将一名手下叫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手下领命去了。
公子昭又道:“田将军,既然那女子是无意闯入,就放她去吧!”
田将军一听公子昭这话,赶忙摇头道:“世子,不可!那西秦女子虽说不是故意闯入,但擅闯宗庙始终是死罪啊!就这么放走她,君上面前可如何交待呀!还是将她交给君上发落吧。”
公子昭沉吟了一下,道:“田将军言之有理!”说罢,翻身下马,对自己左首一人道:“邢静,随本公子一道入宗庙捉拿那西秦女子!”
“是,世子!”那邢静躬身道。
田将军一听,吓了一跳,赶紧拦住道:“世子,你就带邢将军一人入宗庙恐怕有些危险吧!还是多带些人吧。”
公子昭一瞪眼道:“什么,多带些人?捉拿一个女子要多少人啊?我们齐国乃泱泱大国,我和邢静一起去对付一名女子已经让人嗤鼻了,要是带一大群人去,那传出去岂不是成为了笑柄。”
田将军不敢再说,乖乖让在了一边。公子昭拔出宝剑,带着邢静走进了宗庙。
二人四下搜寻,来到后殿时,就看到赢赢正神色慌张地趴在香案前,警惕地望着门口。她一见公子昭和邢静进来,她赶忙辩解道:“不管我的事啊,是外面那些人追我我才躲进来的呀!”
邢静大喝一声:“少说废话,快快束手就擒吧!”说着,挥剑就扑了上去。
赢赢大惊,想要招架手中又没有兵器,情急之下,他顺手从案上香炉里抓起两把香灰就向邢静扔了过去。这一下邢静猝不及防,两把香灰不偏不倚正中邢静面门,霎时间,邢静的双眼就什么也看不见。
邢静大惊,赶紧手舞宝剑想要退回来。这时候,忽然出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一幕。就见公子昭忽然悄悄走到邢静身后,一掌劈在邢静的后脑上,邢静哼也没哼一声就晕倒在地上了。
赢赢被眼前这一幕吓懵了,顿时呆立在那里不知所措了。就听公子昭小声道:“不要出声,我是来放你走的,你赶紧脱下他的衣服穿上跑出去吧!”
赢赢警觉地望着公子昭道:“你,你为什么要放我走?”
公子昭道:“我知道你不是有意闯入的,但擅闯宗庙乃是死罪,我君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赶紧穿上他的衣服跑吧。”
赢赢这才立刻脱下邢静的衣服穿上,又摘下他的头盔戴上。公子昭又吩咐道:“你跑出宗庙不要抬头,就埋头大叫‘田将军,快进去救世子!’他们必定会赶着进来救我,到时候你就可以趁乱溜走。”
赢赢听完,感激地说道:“谢谢你了!”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