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衰听了点头道:“凶手这么做很可能他知道赵夫人让苏管家去买过砒霜,因此他杀了赵老板以后,故意给赵老板灌下毒药,做成赵老板中毒身亡的假象,之后又在药罐中放入毒药,让大家以为赵老板是喝了药才中毒而死的,因为赵老板喝的药都是赵夫人端给他的,所以就可以嫁祸给赵夫人说是她下毒害了赵老板。”
邹子华点点头:“赵兄分析的一点也不错。”
“那赵老板的真正死因是什么呢?”言文泽插言道。
“看赵老板颈部的勒痕又细又深,而且眼睑出血,嘴唇发绀,双拳紧握,他应该是被勒死的。”邹子华答道。
苏玉清闻言大喜道:“既然二公子说我们老爷是被人勒死的,那我们夫人就是冤枉的了!”
邹子华轻轻摇了摇头道:“这也只能说明赵老板不是被毒死的,要想证明夫人是无辜的,我们还要足够的证据。”
苏玉清一听,大失所望,喃喃道:“证据?证据?”这时,邹子华忽然转头问他:“苏管家,如果赵老板和赵夫人都死了,那赵家的家产会落到谁手里呢?”
“如果老爷和夫人都死了,我们少爷现在还年幼,那赵家的家产自然会落到二爷赵婓手里。”苏玉清咬牙道。
邹子华点点头,又问道:“刚才我听带我们进来的那位兄弟说,你们府上都怀疑赵老板是被赵婓害死的?”
苏玉清听了,长叹了一声道:“唉,我们怀疑是怀疑,可我们老爷去世的头天晚上那个混蛋并没有在家,他是第二天一大早才回来的,而且,有人证明那个混蛋头天晚上是在天香楼鬼混了一夜。”
“原来如此。”邹子华淡淡道。
苏玉清忽然又道:“不过,说也奇怪,那个混蛋平时出去总要鬼混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可那天偏偏一大早就回来了。”
邹子华一听,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又问苏玉清:“那赵夫人让苏管家你去买砒霜的事情赵婓知不知道呢?”
苏玉清想了想道:“他知道,因为那天夫人吩咐我去买砒霜的时候那个混蛋正好跑来找夫人要钱去鬼混!”
邹子华听完,心中渐渐清晰起来。对言文泽道:“言太傅,看来这个赵婓非常可疑啊!”
言文泽微一点头,手捻长须道:“这个赵婓的确有些可疑,可是赵府的人都证实了赵老板死的那晚的确不在家啊,而且也有人证明他头天晚上并不在赵府啊。”
邹子华微微一笑道:“太傅,有时候眼见也未必是实。赵婓难道就不能晚上偷偷跑回来行凶吗。”
言文泽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呵呵笑道:“二公子说的有理,既然现在赵婓有很大的嫌疑,那我们现在立刻赶往士师府,让刘贤那个笨蛋重审此案!”
邹子华忙道:“太傅不急,我们不如再去赵老板的卧室看看,或许还能找到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