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种事在这个时代很平常,但他心里一方面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女友,另一方面又对玉茹和美珩有些歉意。于是忙歉疚地对玉茹道:“对不起,昨天晚上我喝醉了,对你们……”
“二公子,您不用说了。奴家们是自愿给二公子侍寑的。”玉茹打断了邹子华的话道。
邹子华苦笑了一下,便问玉茹:“现在什么时辰了?”
玉茹看了看天,答道:“现在已经是辰时了。”
“什么!”邹子华大惊,赶忙穿衣下床,吻了吻玉茹和还在梦乡的美珩,便离开了听雨楼,跑回王宫去了。
邹子华回到自己的寝宫,赶紧让春桃和夏荷为自己盥洗穿衣。盥洗完毕后,就匆匆赶去大殿早朝。
次日早朝,咎犯出班奏道:“启禀主公,微臣要告荀息大人纵容外甥行凶,请主公明断。”
荀息一听,立刻站出来,不悦道:“咎大人你这是何意?为何凭空诬告荀某啊?”
咎犯冷笑道:“我怎么敢凭空诬告荀大人啊,昨晚我和城卫军副统领徐子傲将军在听雨楼喝酒,听到外面有吵闹声,我们在窗口一看,看到街上有一个自称是荀大人外甥的家伙在和二公子争吵,那家伙还拔出剑来要杀二公子。二公子当时身上没有武器,只好转身就跑,荀大人的外甥又提着剑紧追二公子不放,后来二公子跑到巷子口时遇到正在巡逻的城卫军,城卫军见有人要杀二公子,他们立刻冲过来,杀了荀大人的外甥,救了二公子。”
晋献公听完,大怒,一拍龙案喝道:“荀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荀息听咎犯说他的外甥昨晚提剑追杀二公子,吓得是面如土色,后来又听到他外甥被城卫军所杀,心里更是浑浑噩噩的,此刻又见晋献公面色不善,饶是他机变多智,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邹子华瞧在眼里,立刻上前道:“君父息怒,重耳想此事应该是个误会!”
“哦,重耳,你为什么这么说呢?”晋献公问道。
邹子华便道:“我想昨天想杀我那人一定是那些街上的流氓假冒的,他们假冒荀大人的外甥无非是想借用荀大人这块招牌去敲诈那些商人。因为一来重耳从未听说过荀大人有外甥;二来昨天我曾对想杀我那人表明过身份,说我是二公子重耳,可那人依然还要来杀我。要真是荀大人的外甥,听我表明了身份,肯定只会跪下求饶,哪里还敢对我无礼啊!”
荀息见邹子华出来替他解围,又惊又喜,赶忙顺着道:“主公啊,二公子说得没错,荀息的确没有外甥,请主公明察!”
晋献公慢慢息怒,说道:“既然如此,此事就此作罢吧!”
荀息赶忙跪下谢恩。
退朝后,邹子华又故意亲热地扯着荀息一道离宫,阶上的骊姬看在眼里恨得是牙痒痒的。邹子华偷眼看着骊姬那副模样,肚里暗暗好笑。
邹子华跟荀息虚与委蛇了几句后,便和他道别,转身往自己寝宫走去。
正走着,背后忽然有人拉了他一把。回头一看,原来却是咎犯。咎犯笑着小声问道:“昨天晚上美珩和秋菱服侍得你满不满意啊?”
邹子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轻声道:“哎呀,舅舅啊,你想害死我呀!这事要是君父知道了那我可就惨了。”
咎犯呵呵笑道:“二公子,你不用担心,就算君上知道了,他也会睁一眼闭一眼的。呵呵,你可真行啊!那玉茹和美珩在听雨楼可从来都是只陪酒的,想不到他们居然肯为你侍寑。怎么样,想不想要她们啊?你想要的话,我就替你把她们赎出来。”
邹子华吓了一跳,赶忙摇了摇头,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了。
咎犯瞧在眼里,还以为邹子华不好意思说出口呢,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