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允心中害怕,忙道:“二,二公子,这,这不行啊,要是出了什么事,会,会牵连到我呀!”
邹子华笑着拍了拍费允的肩头道:“费楼主,你放心吧,此事绝对不会连累到你!”
费允还有些半信半疑,咎犯喝道:“还不快去!”费允这才提心吊胆的去了。
费允出去后,咎犯忙不迭地问邹子华道:“重耳啊,你想干什么呀?”
邹子华只是微笑不语。咎犯莫名其妙,又转头去问赵衰。赵衰可能已经猜到了邹子华心中的打算。笑着对咎犯道:“我看二公子已经成竹在胸了,咎兄也就不要多问了,就等着看好戏吧!”
咎犯和座上的陶辄、宁善听了赵衰这话,是一肚子狐疑,而那王钜则显得异常的兴奋。
不多时,徐子傲急匆匆地回来了,他喘息着走到邹子华跟前,轻声道:“二公子,都安排好了,就在前面巷子口那儿,都是我的心腹。”说完,又匆匆出去了。
邹子华笑着站起身,对众人道:“好戏要开演了,你们待会儿听到街上有吵闹声就出来看戏,保证非常精彩。”说完,转身出了房间。
邹子华出了房间,先找到费允吩咐道:“费楼主,请你马上去告诉祖善,就说美珩和秋菱被我带回去了。”
费允是个机灵人,一见这情形,立刻估摸到肯定要出大事了,登时吓得脸色苍白,两腿直打颤,一个脑袋不停地来回摇着。邹子华见了,恐吓道:“费楼主,我重耳保证这事绝对和你扯不上关系,可你要是敢不去,我明天就叫人封了你这听雨楼!”
在邹子华的威逼之下,费允只有定了定神,提心吊胆地找祖善去了。而邹子华就慢慢下了楼,朝大街上走去。他刚走到街上,猛听得身后有个声音大声喝道:“小子,你给我站住!”
邹子华早就等着呢,听到叫声后,立刻停住脚步,缓缓回过身子一看,见一个穿着华丽锦衣,方面大耳,相貌丑陋的男子带着四个彪形大汉从听雨楼里面跑了出来。那男子跑到邹子华跟前,喝道:“臭小子,你把美珩和秋菱带到哪里去了,快给老子交出来!”听他这话,邹子华知道这人一定就是祖善了。
邹子华慢条斯理地看了看祖善,突然一声暴喝道:“混账东西!竟敢如此对本公子说话!”
这一声喝,把祖善他们几人都吓了一跳。祖善手下一个大汉喝道:“小子,你找死啊!知不知道我们公子是谁啊,我们公子乃是荀大夫的外甥。你还不赶紧跪下赔罪!”
邹子华哈哈大笑道:“什么,这小子是荀大夫的外甥,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他样子长得比猴子还要难看,还想冒充荀大夫的外甥!”
那祖善最忌讳的就是人家说他长得丑,而此刻邹子华竟然在大街上大声说他长得难看,他心中的恼怒是可想而知了。
就见祖善怒喝一声:“找死!”腾的拔出腰间的佩剑就朝邹子华劈来。
邹子华早有防备,脚下一闪,故意装出一副很狼狈的样子避开了这一剑,然后转身就往巷子口慢慢跑去,一边跑,口里还惊慌地大声喊道:“救命啊!杀人了。”
祖善见了,哈哈大笑,大喝一声:“往哪里跑!”提着剑就跟着邹子华追去。祖善手下那四个大汉也赶忙追了过去。
刚追到巷子口,就听到徐子傲的声音在暗处响起:“大胆狂徒!胆敢行刺二公子。”
紧跟着,就见徐子傲领着十几名手挺长戈的城卫军从四周冲了出来,直奔祖善。
祖善大骇,赶紧想说自己是荀息的外甥,他刚说了一个字,七八柄长戈就刺在了他身上。
祖善“啊!”的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他手下那四个大汉一见,吓得魂飞魄散,拔脚想跑,城卫军赶上,将这四个家伙也戳翻在地。
邹子华的救命声将附近的居民都惊动了,有几个大胆的便轻轻打开门走出来瞧个究竟。
等他们看到祖善他们被城卫军放倒后,立刻大声欢呼起来,居民们听到后,都纷纷跑了出来,一哄而上,抬脚狠狠的往祖善他们身上招呼,看来就算刚才他们没有被城卫军杀死,现在在这些百姓的脚下也休想活命了。而邹子华却又悄悄趁着混乱溜回了听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