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很是得瑟地摇头,,“你是伤员,不带你玩儿。”
俩人一先一后上了车,炎煦还不放弃,“要不,我蹭点零食吃,喝水,你喝酒?”
白鹭想了一下,用手指比了比,“零食的话,勉强可以吃一点点……”
炎煦笑了,“那就吃一点点,反正,有白医生在,肯定不会吃错,也不会吃多。”
白鹭撇撇嘴,“说得你多听话似的。”
俩人走路出来花了十几分钟,文叔开车不过两三分钟,就把俩人载回炎家。
文叔和管家把几大袋吃的用的提回客厅,白鹭把那一袋洗漱用品提走,其他吃的,全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白鹭洗完澡出来,穿着居家服的炎煦已经捧着个保温杯盘膝坐沙发上,见她出来,递起手向她挥了挥。
白鹭鲜少见他如此放松的模样,想都没想,下意识地走过去,在他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
“炎少爷,本医生今晚咨询费打五折,有啥心事尽管说!”
嘴里说着,一手撑着沙发一手从茶几那几大袋物品中掏出一罐鸡尾酒,“啪”地拉开拉环,对着炎煦手里的保温杯碰了碰。
炎煦微笑着睇着她,“白医生,你什么时候成了心理医生了?”
白鹭仰头呡了一口酒,舔舔唇,嘿了一声,“你还挺懂的?”
炎煦点头,“当然,我们这种特殊职业,每次出任务前后,都会频繁约见心理医生。”
白鹭原本一脸嘿笑,听到这里,倏地地敛起了笑意。
炎煦却仍是带着笑,用保温杯碰碰她的酒罐,“白医生,别这样,那没什么大不了,就是常规的安排而已。”
虽然,炎煦说得云淡风轻,但白鹭知道,事实上并不是如此。
她在jun区医院待的日子不算太长,但她看过不少guan兵在经历过特殊场面之后,即便身体康复如初,却再也没法回到原本的岗位上。
作为医生,她比谁都明白,心理的创伤,远比身体的创伤要更难治愈。
“炎煦,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放着好好的太子爷不做而选择了现在这条路时,先是惊讶,然后,又觉得,这就是你会做的选择。”
炎煦挑挑眉,很是好奇地盯着她。
“怎么说?我还以为,你会和大多数人一样,觉得我是疯子呢。”
白鹭瞪他一眼,很是不满地强调道,“喂,我是你的少数的青梅竹马之一,怎么可能和大多数人一样呢?”
炎煦连忙认错,“是!是!你是少数,是我错了!”
白鹭这才满意了,“从小,你外表看起来就是小少爷的样子,傲娇而贵气……”
这回,轮到炎煦瞪她。
白鹭笑着说了下去,“但其实,你的心比谁都强大,尤其是,在你#妈咪面前,你可以前一秒软萌得像小奶猫,下一秒就会变成凶猛的雄狮,把你#妈咪护在身后,当然,你那时的体力并没具备这样的条件,但心态上,你从小就非常强大坚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