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提篮呢?弃权了?认输了?”
炎博深深地看她一眼,大大方方地点头承认。
“是的,我弃权了,我认输了。”
他不是大男人主义者,在他看来,只要恋人高兴,他认一下输,并没什么不可以。
童小槐脸上的表情甚是生动,“唉,真后悔,刚才怎么没有说清楚,以什么来作为赌注呢。”
炎博捏捏她的手心,一脸宠溺地凝视着她。
“没关系,赌注是什么,你可以慢慢想,随时都能兑现。”炎博说着,忍不住低头,用唇蹭了蹭她的发顶。
童小槐仰起脸,额头不经意地与他下巴相碰,微微带着粗砺感的下巴蹭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细微的刺痛感夹杂着酥.麻感,让童小槐想躲,却又想要继续与他蹭蹭。
微妙的快.感若有若无地从额头的皮肤一点点蔓延开去,让童小槐失了一会神。
等她从这莫名的缱绻感中清醒过来,炎博的额头,正抵着她的额头,俩人极近距离地深深对视着。
童小槐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垂下眼帘,躲开他灼灼的注视,嘴里喃喃开口问道。
“什么都可以吗?”
炎博凑过来,在不知是别扭还是害羞的她那微红的鼻尖上亲了一下,十分郑重地保证,“是的,什么赌注都可以。”
话间,捏着她的手环上了她的腰。
“那期限呢?”童小槐脑瓜里不知在想着什么。
又或者,根本什么都没想,单纯,只是想要逼他破功。
她其实不太相信,这个男人真的能给予她无下限地容忍和纵容宠爱。
炎博状若深思地歪着头想了一下,“嗯……那多少的年好呢?”
童小槐不自觉地捏紧他的手,她其实,还真怕他说一分钟,或者,甚至更短一些的时间。
其实,她和大部分女孩一样,虚荣、而且贪得无厌。
即使明知他对自己已经足够好,却仍然会渴望更多。即使明知没有一份感情真的能够天长地久,但她就是想要从他口中听到类似的保证。
然而,她却比谁都清楚,自己和他,只不过是恋爱一个多月的情侣,说感情有多牢固,那是骗人。
说彼此能给对方一个天长地久的未来,其实,都是空话。。
可恋爱中的人,不都是这样吗?
明知对方给自己构建的,或许只是海市蜃楼,却不带一丝怀疑地选择去相信,去托付。
炎博沉吟着,思索了良久。
而童小槐的心脏,在等待的过程中,紧张得仿是要跳出胸膛一般。
最终,是童小槐耐不住,掀起眼皮对上他深沉如潭的黑眸。
“算了,我不为难你……”
有些残酷的答案,即使是明知道,但在对方没说出口之前,很多人都宁愿自欺欺人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此时的童小槐,就是如此。
“是啊,你确实不该为难我,我给你的期限不长,三万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