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老夫人心如明镜,“儿子啊,你与其执着于这个称呼问题,不如好好想想如何把人给哄回来吧。称呼不重要,心在就行!”
炎老夫人的话,可谓一针见血。
“妈,我知道!”
炎老夫人的话,让炎寒很是烦躁。
她说的,他岂能不明白?
可问题是,他现在,别说她的心,连她的人,他也没办法留住啊!
他敢写包票,今天如若不是卑鄙地用儿子作为要挟,她绝对不会跟他回来!
除非,他把她敲晕了,强行把她掳回来。
可他却不知道,或者,他把她敲晕强行把她掳回来比他现在这样用儿子作要挟还要好一些。
炎老夫人想要再骂儿子几句,但见他难得皱着眉一脸懊恼的模样,到嘴的责骂,便统统吞回肚里。
她这儿子,这脾性真不知道像谁。
若像他老爹,他大概,不至于把影儿伤得那么深却不自知。
所以,大概,还是像她比较多一些吧。
她年少的时候,也曾自负狂妄过,若不是炎博的包容和退让,想必,俩人没法子坚持十多年,并最终走到一起。
可那时自己跟炎博,是两情相悦。
但儿子跟影儿,即使以她过来人的眼光来看,也是看不清,摸不透,真的不好说!
别说影儿那丫头了,单是儿子,她也不敢百分百肯定他对影儿是什么样的感情。
是爱情?抑或,只是一种霸道的占有欲和偏执?
所以,在她自己也没看清摸透之前,她不敢随便给儿子出什么馊主意。
只能,尽量不给儿子拖后腿就是了。
“儿子,长点心眼吧,感情的事,妈也帮不了你什么!”
炎老夫人七十三岁了,见识过的人或事,自然比儿子多。
但感情的事,与见识无关。
更多的,是凭心!
儿子的心,长在他身上,所以,只能由他自己慢慢摸索,慢慢体会。
母子俩回到屋里,那边的摇椅上,仔仔正趴在竹浅影身上小声说着什么。
而在炎老夫人和儿子走出去的这段时间,竹浅影母子,也作了一番交谈。
不过,这番交谈却是仔仔单方面的告之比较多。
“妈咪,那个女人,不住在这里哦……”
仔仔嘴里所指的那个女人,无疑,是指易薇。
“仔仔,这是你爹地的事,别乱说!”竹浅影并不想知道炎寒与易薇的事。
而仔仔,早几天在冬令营的时候,只字没提过易薇这个人,现在却提了。
大概,是她跟炎寒一起回到了这个家,所以,让仔仔误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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