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马车后,周晓颂才知道吴果约自己来吃酒的地方竟然是个青楼,在穿越前周晓颂和同学们也去过几次洗浴中心,不过也最多只是洗洗澡,周晓颂也曾经问过里边的一些服务项目,可都是贵的吓人,那可不是周晓颂这些穷学生们能消费的起的,虽然周晓颂不好色,但毕竟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就会对这些地方比较向往,那既然不是好色,为什么向往呢,可能是好奇、也可能是想寻找一些外面没有的刺激,难道大家没有听说过,有些词曲作家,经常是在去完娱乐场所之后,才能创作出一些有名的词曲吗?
周晓颂整理了一下衣衫,充满新奇的走进了这座名为“玉海楼”的青楼。
刚进到楼里,便听到一阵喧闹声,周晓颂寻声望去,只见吴果、方正等人在与一位颇有姿色的半老徐娘争吵着,周晓颂走了过去道:“大哥,出什么事了吗?”
“二弟来了,我正打算拆了这座青楼。”吴果道。
“大哥这是为何。”周晓颂惊道。
“哼,让小方给你说吧。”吴果道。
方正现在是西山营十一阵的阵长了,护送庆王来京的2000多人全部安排到了西山营,除了周晓颂、吴果、方正有官职外,其余的兵士则全部安排进了各阵之中。
周晓颂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方正,方正叹道:“今日统领从副统领府上回来后,就向营中将领打听京中有什么好去处,大家推荐了玉海楼,说此地酒美、菜美、人更美,而且此楼的红倌秦梦雅,更是艳绝京城,但是此女每日戌时三刻才开席弹曲,亥时一刻席散,而且每日只开一席,一席只容九人,入席之人,每人需50两银子,席间想打赏的可再另行打赏,如果有人在席间可得到她的青睐,便可在席散之后,被单独留下对饮,不过秦梦雅从不让客人留宿,只是对饮弹琴,吴统领听说后,就提前一个时辰过来预定席位,可这位兰姨说今晚秦梦雅的九席都已经满了,吴统领正在和她理论,这不您就来了。”
这个秦梦雅还真是好手段,不论秦梦雅究竟相貌如何,但她深知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席上每个人都要交50两才能在那里听曲,而且时间有限制,从开席到散席用现在的时间来算就是一个半小时,并且每晚只接待九人,这就让京城这些官绅们以能够成为这九人中的一人为傲,如果你想在席后和秦梦雅对饮,那在席间可要花费不少银子打赏啊,此女还从不让人留宿,这就使得她的身份更加高贵,而且既然能来到此地的达官贵人,谁身边缺女人啊,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这份名头。长陵乃天子之都,才艺双绝的**肯定很多,但秦梦雅能有如此名声,就连西山营的将士都齐口赞誉,也是和对方商业包装和炒作分不开的,其中的讲究就像现在艺人公司捧红艺人是一样的。
周晓颂正在琢磨,方正此时又小声凑过来道:“听说这个秦梦雅乃是当今二皇子钟爱的人物,几乎二皇子每晚都会来此听曲,但从没有被留宿,而且这个玉海楼乃是马皇后的哥哥,国舅马远志所开,我们也不敢过分威逼,吴统领刚说拆楼乃是气话,而且今晚所来的九席,其中三席是二皇子订的、四席是唐王所订,最后两席乃是当朝兵部尚书闵怀所订,真要与他们同席,也未必能尽兴。”
话说到这里,周晓颂自然是明白不过了,吴果是要请周晓颂喝酒,但是不巧的是今晚此楼的红倌无法招待自己,这班人在军中都是说一不二的,但今日却在一个小小的青楼无法达到满意,虽然吴果是自己的结拜大哥,但也会觉得这事办的没面子,所以说要拆楼,这时候就需要周晓颂站出来,说几句场面话,给吴果这班人一个台阶下,于是周晓颂哈哈一笑道:“大哥怎么还在这等小事上生气,我们一群大男人,如果今晚只守着一个只能看不能摸得女子听曲,那有什么意思,就算她赛过西施,那也没意思啊,不如就叫兰姨给我们找个清静的雅间,再找几个姑娘陪我们喝喝酒岂不是痛快。”
虽然吴果不知道周晓颂说的西施是何人,但既然周晓颂如此说了,于是说道:“那二弟今夜就委屈一下,哥哥我下次一定早日订下席位,再约二弟前来,兰姨,我们一共十五人,给安排个好点的房间,再选十五个姑娘上来,好处少不了你的。”
虽然玉海楼有后台,但是这些军中人物,兰姨也不敢轻易招惹,还好这位后来的将军说了几句好话为兰姨解了围,要不然事情怎么发展还真不知道呢。
兰姨感激的看了一眼周晓颂,然后媚笑道:“将军们放心,我肯定找最好的姑娘来陪各位,尤其是这位后来的将军,长的这么俊,看的奴家都心花怒放了,真想年轻10年,来陪这位小哥呢。”说完满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看的周晓颂这位欢场初哥也是一阵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