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大色狼!”
“食色性也,再说了我也没看到什么真才实料的东西。要不然我把衣脱了给你看,这总扯平了?”
“流氓!”卧室内传来米敏的一声清脆的咒骂声后,再没了声响。
贺冬青望着一地的水,叹了一口气。拿起拖把开始拖地。足足奋战了半个钟头。终于把卫生间、客厅、楼道里的积水都基本拖干了。
他“咚咚咚”的敲了敲门:“米敏,地我已经拖了。卫生间的水龙头,我明天会买个新的换。今天如果你要用水,就用厨房里的水龙头。我走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米敏已经换了长衫长裤,站在卧室门口向着贺冬青伸出了右手:“拿来?”
“什么呀?”贺冬青有些莫名其妙。
“钥匙。你真够阴险的,竟然还留了房门的钥匙。”米敏气呼呼的看着贺冬青:“你想否认也来不及了,门一直是锁着的,我刚才也没给你开门。”
“莫名其妙,我干吗要否认?房子租给你了,房东留一串钥匙,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不信你问问其他人。”贺冬青低声地说了一句:“大小姐,你不要把不懂当个性好不好。”
“你说什么?”米敏双手反叉着腰,瞪着贺冬青:“别人是怎么样,我不管。你这个大色狼手中有钥匙,万一想要图谋不轨怎么办?”
“切,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行,给你。”贺冬青从裤兜里掏出钥匙递给了她。
“就这一把?我才不信。”米敏手继续伸着。
“爱信不信。你晚睡觉最好把门反锁了。要不然,嘿嘿,还真不好说。”贺冬青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转身想要拧锁出门。
“我要求换锁。”米敏快步走到前面,身子靠着门。
“不想让我走,你就直说好了。”贺冬青走进卧室往床一躺:“算了,为了安抚一颗孤独、寂寞的心,今晚我就牺牲一下色相得了。”
“起来,快起来。无赖。”米敏想要拉贺冬青,看着贺冬青肆无忌惮打量着她的眼神,觉得实在是有些危险,于是退后了两步:“你再不起来,我给晓梅打电话了。”
“顺便替我祝她晚安。”贺冬青干脆把鞋脱了,和身了床:“这席梦思挺软的,不愧是高级货啊。”
“把手机给我。”米敏走到床边,把手一伸。
“可能嘛。”贺冬青往里面挪了挪:“还说我抠门。我和你一比那真是马先生遇到冯先生,差的不是一点。你省话费省到了这个地步,的确有一套。话又说回来,谁讨了你做老婆,这倒是你身的唯一优点。”
米敏指着贺冬青:“你才卑鄙下流,小气无耻。要不是刚才我和你打电话的时候,手机不小心掉到地下,被水浸湿了。我会向你借手机?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