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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某处不可知之地。
密室内。
祁议双目通红的盯着跪在面前的青年。
“逆子,逆子……”
“谁让你擅自动手的,说!”
青年捂着红肿的脸,仰头争辩道。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爹,为了咱们家!”
“呵,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为法?”祁议被气笑了。
“这些天爹你不是让我密切关注那几个小子吗……”
“你还知道是‘密切关注’,我让你动手了吗?啊!”说起这个,祁议就是一肚子火,你老子我差点就因为你丢了性命。
“爹,你先听我说完,那几个小子中有一人似乎出了点问题,一直没怎么露过面,那个女的和一个冷冰冰的小子一直待在他们租住的房子里,只有那个叫周凡的和……和‘吃货’甄德庞经常外出。还有一人,自打进了城就一直没人影。”
“嗯,这些你都给我汇报过。”
“我也是始终牢记爹您的吩咐,严密监视他们,但这不是冯伯伯来了嘛?刚好那甄德庞与我同在永新楼,我临时起意,看能不能来个出其不意,擒下甄德庞,若有人来救,就让他们首尾不能相顾,一举擒下,反之,也有甄德庞这个收获,到时候爹你在众位大人面前也长脸了,不是吗?”
“啪~~~”一声脆响!
“是你个头啊,老子问你,你知道他们的具体实力吗?就这么冒冒失失的冲上去,或者你又凭什么认为是首尾不能相顾,而不是全军覆灭。”
“折了你冯伯伯,你还有脸回来。”
“啪~~~”又是一声脆响。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我要说多少次,咱们是胁迫,被胁迫的,知道吗?”祁议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玉虚有这么可怕吗?我就不信这么多势力合在一起还干不过玉虚,再说,他们那什么祖师不是早就几千年前已经没露面了吗?还怕什么?”青年耿着脸,咕囔道。
“你不懂,若真是如此,他们又为什么不自己出面,把咱们推到前面去!还不是他们自己也怕死。”祁议冷笑道。
“啧啧啧!”
“难得有这么个明事理的,可惜啊,上了人家的船,再想下来就迟了。”
一道玩味的声音响彻在这间密室内。
“谁?鬼鬼祟祟的,给我出来。”青年站立起来,高声道。
“砰!”祁议砰的双膝一弯,推金山倒玉柱,跪倒在地。
“大人饶命,还请看在小人没伤了几位公子份上,饶了小人一命,小人愿意揭发,我知道有哪些人,合霞……呃……”
祁议瞪大眼睛,恐惧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在慢慢的变成泥黄色。
“大人!……”
“聒噪!!!”
“我玉虚需要证据吗?”
青年看着已经变成一尊泥塑的‘爹’,那恐惧的神色深深的刻印在他心里,张了张嘴,却又什么又说不出。
“不需要证据,你们是天下第一,当然不需要证据,只是这世间没有永恒的传承,太古的神族,上古的妖族,中古的帝朝,谁又能永恒传承,你玉虚也不例外,我在阴世,看着。”
说完,就‘砰’的倒在地上。
“自杀,哼,比你老子有些骨气,投错胎了。”
“唔,下一家是……合霞真人,嗯,这个老东西,敢吃里扒外,就用阴噬刑吧!”
声音渐渐远去……
“永恒么,就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