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今天这一壶茶是专门为你泡的,这件事,他帮不了我,唯有你能帮我,还请世侄你不要推辞啊。”
耿叔想了想,唯有自己能办到的,自己家老头子都做不了的,难道说……
“伯父您不会是对我家那臭小子感兴趣吧?您是想招揽他在手下历练历练呢,还是打了招赘的心思?这您跟我说也没用,这臭小子一向也不听我的,非得他自己乐意才行。”
曹老太爷摇了摇头说:“都不是,我想用我这点薄面向你换一个答案,苏桓身世的答案,不知道你肯换吗?”
耿叔听了这话,顿时呆住了,曹老太爷的人情面
子,别说是千金,万金也值得,曹家的底蕴深不可测,而曹老太爷的交际又十分广泛,三教九流、达官显贵都有几分交情,市长和局长见了曹老太爷也要尊一声“曹老”,只要有所需求,曹老爷子可以在中海这片地界上必定能有求必应、有愿必成。
而他,只想要一个答案。
耿叔怔了良久,他没想到曹老太爷是为了苏桓的身世而如此大费周章,他起身退后几步,重重地行了个礼道:“曹伯父,不是我耿春海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是不想要您这份人情薄面,实在是我有诺在先,除非那人知会,不然,就是死我也得把这件事带进棺材里去,真是对不住啊。”
曹老爷子捻了捻花白的胡须说:“这么说,你是知道了?”
“不敢骗您,我知道,但确实是不能说,请您海涵!您若是不悦的话,随您处置我,怎样都行,但还请千万别难为晚辈们。”
“你当我老头子是什么人?欺男霸女的土匪吗,既然你有你的苦衷,我也不好强求,不过这菜都喝了,怎么着也得给老夫一个交代吧?”曹老太爷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到耿叔的身前。
耿叔试探性地问了问:“不知道您想要怎么个交代法?”
“哈哈哈,一直听说你身手不错,老夫年轻的时候也练过一些拳脚,不如咱们爷俩比划比划,你若是赢了我,咱爷俩继续坐下喝,还剩半壶茶呐。”
耿叔看了看面前的老人,虽是精瘦可举手投足之间飘逸空灵,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这股劲头绝非一朝一夕可以练就的,但他还是拱了拱手道:“就依您老,得罪了!”
耿叔话音未落就一记冲拳直奔曹老太爷的胸口袭去,出拳之快有如风雷乍起,而曹老只是稍稍侧身几寸就躲了开来,右手短而急促地向耿叔暴漏出来的的左身削去,耿叔的拳头还没收回来,来不及防备,于是就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