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雅怕身上的寒气加重阎卿句的病情,在卧室门口呆了好一阵,等到身上全部都暖和了才进卧室。
“爸,你感觉好点没有?吃药了吗?”曹雅关切地把手贴在阎卿句的额头上试试他的体温。
“咳咳,我好多了,猪肉……呃,雅儿啊你不用太担心,我没什么事的,休息几天就好了,让苏桓进来坐啊。”
曹雅回头一看,苏桓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真是不让人省心,于是曹雅气鼓鼓地从卧室里面走了出去找苏桓。
来到客厅一看,苏桓正佝偻着腰站在一架根雕面前仔细地打量着根雕的材质和雕工,一边看一边情不自禁地赞叹着。
“喂,你干什么呢,你是来看我爸的还是来看根雕的!跟我进卧室!”曹雅嗔怒道。
苏桓这才回过神来,讪讪地搔了搔头发说:“对不住对不住啊,都是因为这根雕太漂亮了,才把我吸引过来的,话说这根雕是从哪里买的?我也想买一架。”
曹雅听了苏桓的问题神色才稍稍有些缓和,并且十分得意地说:“这可不是买的,这是我爸一刀一刀雕出来的,怎么样,厉害吧?”
苏桓一听是阎卿句雕的,他满脸的惊诧,将信将疑地问:“你说这是阎伯伯雕的?他还有这手艺?你可别唬我啊。”
“你怎么还不信呢?看这儿,根雕最下面的流云上刻有我爸的名字还有他完成的日期。”曹雅一边说,一边为苏桓指着根雕下面的标记。
苏桓凑过去一看,果然上面刻着“阎卿句”的字样,阎卿句把自己的名字做了艺术加工,把自己的名字融入进了流云图案,要是不仔细看还真的分辨不出来。
“你们两个人在外边干什么呢?能不能给我这个病人倒杯水啊?我渴的紧啊。”阎卿句在卧室里面呼喊着外面的两个人。
阎母怕阎卿句再着凉,走之前特意嘱咐他不要出卧室,安心静养,此外,她还把屋子里的空调调高了温度,曹雅刚刚进屋不一会儿还没有什么感觉。
但门窗紧封,空调温度又这么高,卧室里现在就像是一间桑拿房,阎卿句热的要命,而且最尴尬的是他出去的时候,一着急把空调遥控器落在客厅里面了。
“来了来了,小心烫啊。”苏桓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水进了卧室,把水杯放在了阎卿句身旁的床头柜上。
苏桓放下水杯后,搬了把椅子跟曹雅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就也热得有些喘不过来气了,不住地擦着额头上的汗珠。
曹雅更是被热的香汗淋漓,拿起床头柜上的报纸扇着风道:“呼,这屋里面太热了,不过为了能早点好,你还是忍忍吧,我哥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阎卿句热的有些发懵,没听清曹雅的问题,他像一只慵懒的
考拉一样从枕头上扭过头来。
“啊?你说什么?”
曹雅凑近了些,加大了声音又问一遍“我说,我哥什么时候回来?他没告诉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