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赶快弄完,时间不多了。都怪你赖床。”
什么?我赖床,那还不是因为你在床上跟我打拉锯战。
算了,算了,我先忍忍吧!(作者: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风度了?七夜:我不是忍浮萍,我是忍肚饥。暴汗!)
“OK!我——沙宣二代的大作,终于完成了。”浮萍说着,扳着我的肩膀转过身来。
“哇!”阳炎又是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阳炎,你怎么又是这句台词,太没有新意。再说两句,形容一下。”浮萍虽然很满意阳炎对她的大作的反应,但还想再听几句好话。
“妖娆、高贵、美丽、性感,这些词都变的暗淡了。”阳炎做诗人咏叹状,“如果非要加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绝色’。这是最浅显通俗,也是最至高无尚的形容了。”
“绝色!!!……”
细雪的眼中,先是闪烁着喜悦欣赏的光芒,可接着眼神便涣散了。
浮萍满脸的自豪,好像是在夸她男朋友长得帅一般,对于阳炎的这种奉承,甚至比夸她本人还让她高兴。
到底我被折腾成什么样了?看他们的表情这么丰富,我急忙走向立镜,一探究竟。
“哇!”(你这是抢阳炎的台词。七夜:可是,也这有这句台词可以表达我的心情了。)
左侧垂下的是夸张的斜长刘海,以新月形的弧度,极富动感的飘洒在左眼前;右侧是半直半弯的一缕缕的发丝,像是在微风吹拂下的频频点头的铃兰;脸颊两侧的青丝如紫藤萝般的垂挂下来,直垂到因领口大开而露出的细小的锁骨之上。
俊美的脸蛋,纤细的身材,动感的发型,野性的装束,再配合上不羁中夹带着几分稚嫩的表情。
这个正是我理想的梦中情人,没想第一次见到这种形象的女孩,竟然是我自己。这不是逼我当自恋狂吗?
啊!我恨啊!我恨啊!!
“啊!我恨啊!”一个声音在屋内回响。
咦!我只是想想而已吗!怎么会发出声音?我疑惑的看向声源的方向。
阳炎捶着门框大叫:“啊!我恨啊!”
哦!不愧是我的兄弟,虽然起了点矛盾,可还是能读懂我的心声,替我说出心里话。看他那个样子,竟然比我还痛心疾首。唉!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好!刚才的账,我们一笔勾消好了。
我刚想走上前去,回应一下兄弟的心意。可这家伙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为什么我的梦中情人竟会是自己的兄弟?我恨啊!”
(—_—#)……
“呃!噗……”,我*,还是那句话——真不愧是我兄弟,没想到连梦中情人的形象都这么一致。不过,我听了这句话,感觉比吃了一只长着两个头,八条腿,全身流着粘糊糊的绿色脓液的拳头大的苍蝇,还要恶心十倍。(哇……,太恶心了,你不要加那么多的定语,我都已经吐了。)
“阳炎,你脑袋进水了。怪不得一大早,你就不正常。”我说着,赏了他一颗暴粟。
这家伙没躲没防,挨了一下之后,竟像被打晕似的,直直的盯着我看,还一脸花痴像。
有句老话是“横的怕愣的”,而蛮横的我现在就碰上了个愣的,在他那直愣愣的眼神的逼视之下,我不由的向后退了两步。
不过,那句老话还有半句,说的是“愣的怕不要命的”。浮萍就是个典型的不要命的主儿,她猛走上前挡在我面前,对着阳炎大喊一声,“你个死色狼,早上就想非礼我妹妹。现在还敢当着我的面,调戏她。”
说着她从包里掏出一瓶麾丝样的东西,对着阳炎就是一阵猛喷,嘴里还大喊着,“去死吧!**狂。”
我倒!那瓶竟然是防色狼喷剂。瞪着大眼,张着嘴流口水的阳炎没想到浮萍竟会祭出这种必杀的法宝,突然挨了这一下,七窍之中全是喷剂,痉挛着身子,咳嗽成一团。
“七夜,快走啊。”浮萍喷完了,才有点后悔,现在想拉着我一走了之。
“什么?你一跑,就没事了。我还要住这里呢!”我对浮萍这种不负责任的表现,很不满意。
“那你先去我宿舍里住两天,再要不咱俩出去合租间房子。”浮萍可真会想,要我去女生宿舍住,还要和我合租。我倒是不担心自己的定力,我是怕被她给侵犯了。
“嗯!那我不如住这里安全呢!”我捡起桌子上的变色镜和鸭舌帽。
“别说了,快走吧!快没时间了。”浮萍急了,拖着我的手臂,便向门走去。
“唉!总不能穿这个样子上街吧!你不在乎,我还要脸呢!”我一边被倒拖着向外走,一边大喊。
可浮萍根本没理会我,继续拖着走。到是细雪突然拿出一件白色的细呢风衣,扔给了我。
我还没来的及说句“谢谢!”,就被浮萍拖了出去。
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小丫头眼里涌动着的令人难以捉摸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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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浮萍,这家伙想杀了我吗?”阳炎用力的咳着,渐渐的恢复了呼吸。
“表哥,你什么意思?你劝我别太接近他,不会是你自己想……”
“切!怎么会?我可比你理智的多。我另有打算。”
“哼!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