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虽然算不上是什么精明的将领但是看起来越是这样的人就越是胆小如鼠。这一次地率领着三十万的军队加上耿炳文的败军一共四十余万人每日带着辎重好像蜗牛一般谨慎非常的向着燕京前进对父王的衣袭之类骚扰一概不管实在到了水火不侵的地步。
不过正是由于这样父王的兵力远远逊于对方又不能和勤王军正面硬拼霎时间倒是束手无策起来。
过了两日我忽然现李景隆这种步步为营的打法并不是他的“性子”使然因为我留意到了李海富的一条密报上说耿炳文兵败之后那皇后王氏突然从宁馨宫去了一次朱长文的寝室又和朱长文密谈了一阵自那一回后朱长文就给李景隆下了一道密旨李景隆也就开始变成蜗牛般行军了。
“镜花宗似乎也希望朱长文能够撤藩成功啊!”我暗自感到有些心寒:“如果那皇后为朱长文生下了皇长子也就是我大吴的皇储了以镜花宗那些人的武功再加上又有皇后为内应要杀朱长文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儿日后主少母壮天下算是就掌握在他们镜花宗的手里了。”
我想的这些事儿虽然看似还很远但是其实却又在情在理只怕这还真的就是柳蝶衣心中的打算了。
勤王军的稳步挺进让父王的无奈之下只好领军退回到了燕京之中两军一时之间在燕京城下形成了对峙之势。
燕京是父王的根本父王不可能不顾燕京的安危而别作他想不过凭着父王多年来在燕京的经营再加上那高大厚实的城墙勤王军虽然人数更多但是一时间也奈何不了燕京。
父王固守燕京自然吃力极重但是勤王军又何尝不是他们人多势众虽是好事可是每日耗费的辎重粮草却也巨大无比这种情形之下战事的胜负关键突然变成了谁能够在燕京支撑得久谁就是最后赢家。
双主拉锯在了燕京城下我每日除了查阅战报以及京城的战报那些政务倒是由我的一众妃子代劳了我心里非常的清楚只要父王能挺过这一回天下的大势就会再一次落回到他的手中了。
过得十余日父王突然给我来了一封密信信中说明了要我出兵中原的意思看起来父王已经感觉到吃力了。
可是这种时候朱长文那为我和其余一众藩王准备的二十万军队正在湘鄂一带我这种时候要是出兵中原实在无异于引火**于是我神情凝重的收好这一封信只对那信使说了一句“适当时机孤自会出兵”然后就小心的就把那信使送出了成都。
我的答复大概引来了父王不解自那天之后父王每隔一日都会给我送来一封求援的密信他是要催促我快些出兵中原吸引勤王军的注意。
一连来了八封求援的密信之后我在京城的厂卫传来密报说是伐燕的勤王军队每日耗费极大使得京城国库已经开始不敷为此朱长文下令处于湘鄂一地的二十万大军一起开拔到燕京去加紧伐燕之事。
听到这样的密报我当即就哈哈一笑挥毫又上书一封其中大骂朝廷不体恤藩王处境如此鲁莽削藩实在有违先皇的用心这一次我仍然是弄得天下人尽皆知。我这舞文弄墨的功夫传到朝廷顿时让朱长文以为我是心怯更是放心的下命让那二十万大军加快行程逼近燕京。
朱长文在宫里的反应一一落在了我的耳里我好笑之余连忙暗自下令让各州各府的官员把民练的人员上呈只待那二十万大军一抵达燕京的地面儿我就要开始征兵入伍了。
父王虽然苦但是为了大事我总不能存在着这妇人之仁我的心里暗暗对自己说只要父王能够熬过这一回我就还他一个大好山河作为补偿。但是父王在这危急之时显然猜想不到我的想法朝廷对燕京增兵的消息只传出两日父王又派人来到了成都这一回的这个人不是旁人正好就是我那多年没见的十八弟——朱长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