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杀我?”我惊讶之下脱口而出可是旋而又想起风道同既然是天下第一杀手那自然就会遵守他们杀手的行规听说杀手是不能将雇主是谁说出来的我这么问他无疑就等于是白问了。
风道同听见我的话儿果然没有作声我沉思了一阵回想了一下自己少有的几个对头王俞大概这时候是绝对不敢乱来的而剩下的人究竟是谁那就简直是呼之偏欲出了。
“你既然要杀我那就莫要怪我无情!”我思索时一咬牙不禁问道:“风兄都说你们做杀手的要冷面无情就算至友亲朋都要照杀不误你如今对我手下留情不知道你要怎样回复你的雇主呢?”
“杀不了!”风道同的回答简单直接甚至让我感觉到了他的惜字如金。
“风兄果然是重义的人!”我赞叹了一句继续把我要说的话儿说了出来:“风兄既然我糟蹋了你的买卖如今我想赔你一个买卖就不知道你肯不肯为我杀一个人?”
风道同的眼中精芒一闪紧紧的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说话。
我脸色一凝压低了声儿道:“我知道雇你来杀我的人是谁你帮我把他杀了我加你双倍的银子。”
风道同摇了摇头显然是不答应我的要求。过了一阵后他才突然道:“不能杀雇主说名字!”
我微微一笑看出风道同虽然外表木讷只是心中却锦绣得很沉吟片刻后沉声道:“看来是我失言了那我就请风兄为我杀了当今的太子朱标吧!”
风道同和我静静的对望了一阵。突然五指一张道:“五两。”
“只需要五两银子?”我满脸诧然虽说他的武功高强可是我要他杀的毕竟是当今的太子其中的难度可想而知他为此只要五两银子实在是大大出乎了我地意料之外。
“饭钱我付!”风道同从我手中接过我递出的五两银子他随手又放在桌面。
我见状先是怔了一怔。随即明白他的意思。他大概答应为我杀人权当作是还了我当初对他的一饭之恩。他这种恩怨分明的性子顿时让我心中生出一丝敬佩。
“风兄我们可要有言在先了你不论如何也要活着回来!”我紧盯着风道同看了一阵忍不住对他说了一句。
风道同微微笑、一窒随即举杯就喝下了摆在身前的那杯酒。然后也不再和我说话儿径自站起身就大踏步的走出了浔阳楼。
我静静的看着风道同地身影想起那“风萧萧兮易水守。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诗句突然一股悲壮无比地情感顿时涌进了心头……
庐山就在九江南面又东濒鄱阳湖北临长江因此古来又称之为“匡庐”。
风道同走后我又在浔阳楼里应酬了一下张揭阳等地方官员收尽了他们所谓的“土特产”后。这才施施然的回到了我的座船之上。回到船上时船工们还在忙碌的运送货物进船底的储物仓看起来离再次启程走人地时候还早得很。
我站在宽敞的甲板上面享受着江风吹面的爽快。突然看见远方有一艘大船慢慢驶近码头说起来也奇怪那船并不像是货船也不像是游船远远看见那船上的布置倒像是青楼常有的花船只是大了数倍罢了。
我好奇的盯着那艘船看它慢慢驶到码头这边来直至停下然后我现那船上的船工竟然全是女的那五六名身强体壮的中年妇人操作着那艘船靠岸的事宜显然已经熟手熟路之极。
连上码头地板子铺好之后从船中很快的走出了一名梳着双丫小辩的小姑娘来那小姑娘看了一下岸上面地情景后当下就命人点起了船头那条竿子上的红色灯笼也不知道为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