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城微微一笑,不理柳纭涧,朝向贯良道:“兄弟,数月不见,未曾想你功力精进如斯,只是还得勤修招式不可,先前给你的是心法,待打退这几人,大哥便传你招式”
贯良点点头道:“大哥,便让贯良也陪你杀个几进几出”
童城仰天一笑道:“好好好,便看我兄弟联手破敌
柳纭涧眼见贯良兄弟二人。对自己不管不问,心中一阵恼怒,平日里他何尝这样过,当下仰天一阵咆哮道:“看来是给你脸面,你等是不要,便让我瞧瞧你们的厉害”说罢,钓鳌钩一挥。向童城贯良扫去。
不过柳纭涧口中说的厉害。但手下却是小心翼翼,要知童城从出场将他击伤起,那也只是占了他便宜,不过对于童城道法武功到底如何,柳纭涧却是不知道。他现在便如兴兵打仗一般,知己而不知彼,故出手极是小心,下的便是一试之心。
眼见柳纭涧攻将上前,张问宇和秦耀祖心中虽是鄙视其为人,但也不得不联手跟上。
童城见三人攻来,哈哈一笑,双手一挥。但见两道白光闪电般向三人袭去,这两道白光方一出手,童城便又飞身扑上。
贯良见童城如此,体内昆仑诀一番运转。亦是攻将上去。
柳纭涧钓鳌钩一挥一钩,将袭将过来的白光击散,同时抢上一步,迎向童城。而那另一道白光。却是被张问宇的通天钟罩住,拦将下来。
童城这两道白光,原本便是投石问路之意。见被两人拦下,也没有多在意,只是手中招式一变。大开大阖向柳纭涧攻将过去。
张问宇见童城攻向柳纭涧。亦是通天钟往空中一抛向童城打将过去。其实方才与明王的一番打斗,除了无机子,张问宇与秦耀祖俱皆没有出全力,要不然也不会与明王僵持如许久。毕竟明王与皇帝之争是皇家家务,更何况明王平日也与他们交往不薄。此次,对于童城。张问宇却是没有留下半点余地,一开始便将通天钟抛将出来。那通天钟方往空中一抛,便出“嗡”的一响,旋即便化作无数的大钟向童城罩去。
童城一掌拍退柳纭涧,同时往张问宇低喝一声道:“此等玩意。也来现眼。童某便让你知晓什么叫天外有天”说罢,身子猛然跃起。竟是不顾通天钟出的活天法力。双手破开那通天钟的万般幻影,直直一掌劈在通天钟的钟体上。
掌钟相击。便是“咚”的一声大响,那通天钟竟然被童城一掌劈下,再看那张问宇,已是手执这掉落下通天钟,在那好一阵调息。要知这通天钟与他神魂相连,钟体受损,那便是他神魂受损,童城这一掌虽是不至于让通天钟破裂,但是一掌之下,也是让张问宇气血翻涌。
贯良冲将上去的时候,童城已是与柳纭涧和张问宇缠斗在一起。剩下的唯一对手,却是他一直不敢面对的秦耀祖。在他心中,秦耀祖是暗中帮过自己的人,更是秦晓梦的祖父,所以冲到秦耀祖跟前时,贯良心中便是一阵尴尬。
秦耀祖看到贯良,微微一笑道:“你看。他们三人打斗的热闹。不如我们也一试手如何,也让我看看你功力到底增进几分”
贯良脸上一红。讷讷中,方要解释,便被秦耀祖一把举止住,眼见秦耀祖确实是要考量他功力。贯良的色一定,旋即领道:“好。秦前辈,那贯良便出手了”
秦耀祖道:“很好,你出尽全力来攻,看我能不能防住”说完,又道:“你不必害怕,须知你伤不得我”说罢,秦耀祖做出了一个示意贯良进攻的手势。
贯良低喝一声,手中灌力。一掌直直向秦耀祖劈去。
秦耀祖身子一咋,腾挪,轻松避过贯良这一招,同时右手胼指向贯良腋下点去,口中更是道:“所谓道法武功。根基在于道法,但法术之道,博大精深。非得道成仙,不能窥其本目。今日所谓道法精深者。实则是在道法外夹带有俗家种种招式,譬如飞天者,若无俗世空中腾挪技巧,一味依赖道法。则易为人击落。至于两厢交手。若是两人道法相差甚远,当然可以纯用道法取胜。但若是两人实力相当,在道法则要加上武功了,比如你我。我曾经听晓梦说过。你在墨无派学过御剑术,但对于其他技击技巧,一概不知,所以要是你碰上了我,即便我不适用道法压你,只用武功,也能让你束手缚脚,毫无还手之力”
贯良点点头,他知道秦耀祖是在指点他武学之道”闪身避过秦耀祖一指。旋即腾身而后,一掌向秦耀祖胸前印去,口中问道:“秦前辈,那贯良应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