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王却不知,贯良此时心中亦是波涛汹涌,做官何用。“俗日小为。这八个。字一直在他心底盘旋,久久不能逝去。他幼时便被母亲教导。要他好好读书,将来好考功名报效朝廷。然而上京赶考的一路上。他目睹种种官场黑暗,心中隐隐有着一分抵触之心,而大考完毕后。他被往凤县做一县之长,如若凤县无事,他或是官场了此一生,不料网到凤县便又有他人算计于他,而大哥童城为救他性命又再次出现。并传以昆仑诀。而自学那昆仑诀后,他向道之心日渐而深,做官之心则是慢慢消退。
贯良心中思绪万千,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良久才看了一眼含霜旋即望向明王道:“殿下,贯良便答应于你,不习那昆仑诀,从此以社稷安危为重”
明王闻言朗喝一声:“好”继而鼓掌道:“看来我皇室又得一股脑之臣,本王希望你能早日成为朝廷栋梁,好为皇上分忧”说罢明王又不禁捻须连唤三声好。
眼见明王如此盛赞,贯良微微一笑道:“殿下夸赞了,贯良实在是担待不起”
明王斜睨贯良一眼,朗声一笑道:“贯良,男儿在世,有何不能担待。还有贯良,你记住,人身在世,力之所及,便一定去做,勿须推辞。也勿须鞠躬”
明王示教,贯良自是点头称是。
明王脸色浮起一缕微笑,旋即脸色微微一沉,露出担忧之色,续道:“贯良,你体内昆仑诀终是大患。本王不如将你体内真元截住,也好让你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子,度此一生若何”
贯良心中一时拿不定主意,回望向含霜,却见含霜双目低垂,目光并不与他接触,贯良心中了然。含霜不欲让她的想法影响于他。当下贯良深吸一口气,道:“殿下,但请施为”
明王长叹一声道:“那贯良。本王便依法施为了”说罢。期身
前。
贯良但见明王手指如莲花绽放。接着便感到身上一麻,明王已然负手而立,站在自己面前道:“好了贯良,你身上的奇经八脉已然被本王截住,只要奇经八脉不被真元冲破,你便不会有事,你先试着运行一下昆仑诀看看”
贯良闻言驱动体内真元,但觉真元方从丹田升起,方要运行到督脉。便被一滞,旋即先前凝聚起的真元又及散掉。贯良心中尤有些不信,又自驱动真元在体内走动了几次,每次真元到此处,便即散掉。贯良这才相信,昆仑诀的真元已然被明王封住,当下朝明王一拱手道:“殿下,贯良体内真元已是不能运行,多谢殿下”
明王微微一笑道:“但愿你他日不恨本王,贯良,明日早朝便是本王将你推向当今圣上之际,你早做准备,明日一早,本王再派人来接你”
贯良闻言恭声道:“贯良谨遵殿下毛意”
明王颌道:“好,那贫道这边走了”说罢转身离去。
第二日天还未亮,明王便派人来通知贯良,在王府大厅等候。他将马上赶来与贯良汇合。贯良在得信后,便迅梳洗,这才侯在大厅中坐等明王到来。
在厅中方坐了片刻,贯良便听得外面想起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接着便听到明王一声朗笑道:“贯大人。昨日睡的可曾好,本王见你精神不是甚好”
贯良微微一笑道:“殿下,昨日下官睡得还可以,只是不曾想到今日会起如此之早”
明王哈哈一笑道:“天子勤政。日日早朝,自是如此”说话间,他已从厅外走到大厅。
贯良这才现明王今日装扮大异往日,不再是平日所穿的道袍。而是一身淡金色的王袍装扮,在王袍上绣着的四爪金龙更是张牙舞爪,尽显王室威严;而明王头顶,亦是一席王冠,不再是插着一根乌木。如果说在昨日明王还给贯良一副仙风道骨的感觉话,那么今日明王给贯良的则是无尽的威严,天生的上位者。
明王看到贯良如此打量自己。微微一笑道:“贯大人,怎么看到本王今日打扮很是惊奇”
贯良忙道:“今日殿下威严,让贯良不敢逼视”
明王朗笑一声道:“贯良,你这可是恭维本王么”贯良微微一笑道:“殿下无须贯良恭维,殿下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