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那道士微微一笑,身子猛的闪避开来,抓住贯良出招中的一个破绽。避开贯良双拳,一掌印向贯良胸口。
掌胸相接。但听得“噗”的一声闷响,贯良的身子,已是应声飞出,同时口中亦是鲜血直喷。只是他体内昆仑诀运转甚,被这道士一掌劈伤,旋即一股真元,已是护住这掌伤之处,竟是自行修复起这伤势起来。而原本蕴含在贯良体内,功效为解得虫蛀藤,亦是转化出一股暖流。协助着贯良的真元,修复起贯良的伤势起来。
那道士原本以为,自己一掌。便会要了贯良性命。不料眼前这年轻人,被自己打飞后,竟是一抹嘴角的鲜血,爬将起来,一片血色的双眼。更是直愣愣的瞪向自己。他心中不由一惊,眼前这年轻人,处处出于他意料之外,更加可怕的是,蕴含了他七成真元的一掌,竟是被这年轻人生生受下。
他却不知他的清心诀,乃是玄门正宗,而贯良体内的昆仑诀,却是上古奇法,乃是天下修道之门的总源之一。他那一掌,虽是蕴含巨力。却是攻入贯良体内,却是隐隐有消解之意,与平日跟邪法相斗的相克,大不相同。只是对于这期间种种,那道士却不知晓。他心中讶异下。还以为贯良身上,真元高不可测,方才与自己一番打斗,只是在引诱自己上当。如此一想,那道士心中又是一震,抢步迎上贯良。同时对沈旦道:“你还不带那两姑娘走”
沈旦被那道士一喝,又是醒悟过来,抢上几步,抱起自己妹妹。转头就跑。
那道士看到沈旦只救下沈盈盈,留下杨笑晓不管。心中一愕。道:“那位公子,还有一位姑娘。”
贯良血红着双眼,看着沈旦在自己面前,将沈盈盈救走,心中更是涌出一股酒天怒意。自从离开墨无派后,贯良腰间便一直剑不离身,此时“呛”的一声,抽出腰间缘尘剑,指向那道士,怒道:“这是你自找的”
贯良一抽出缘尘剑,那道士便是一声惊咦。他一向与明王相知甚深。知晓明王爱徒南宫明月的宝剑,便是面前这年轻人手持的缘尘剑。修道中人,一向便是人不离剑。剑不离人。若是这剑要是丢了,那便证明那人,便也死了。此时原本应该握在南宫明月手中的缘尘剑,被贯良所握,那便说明。好友明王的爱徒,已经不在了。
要知这京城开封,原本便在明王一人的卵翼下。面前这年轻人既,敢在开封杀人,那便也不会惧怕明王几分。自己一身修为与明王尚有写差距,难怪面前这年轻人敢于蓖视自己了。
贯良手中的缘尖剑,霞光一阵流转,他体内的真元,更是在剑身上冲荡起来。
那道士看到贯良如此,心中哪敢小觑,刷的一下,往后一跃,同时将背后的长剑抽将出来。
贯良缘尘剑在手,心中更是涌出,一股无边战意,体内的昆仑诀劲气。更是汹涌而出,直奔那道士而去。
在贯良拔剑出手时,那道士便觉得贯良的招式有点眼熟,只是一下子想不起来,到底是何门何派所有,现在被贯良的昆仑诀劲气一迫,心中更是不敢放下心来,去仔细辨认。
贯良一阵长笑,手中长剑刷的一下,一招“启剑势”已经出手,身子更是随着这剑”便像一只大雁一般,刺向那道士。整个人,便若是婉若游龙、翩若惊鸿一般,游走在那道士的身周。
那道士见贯良长剑袭来,也终于想起了贯良所使的是何种剑法,当下轻喝一声道:“原来你是墨无派人,只是想不到,墨无派还有此等邪功,更是想不到扶风道人,居然有你等恶徒”
贯良嘿然一笑,对于那道士的质问,置之不理。反倒是缘尘创变幻万般。罩向那道士全身。随着贯良缘尘剑的击出,贯良体内的真元。更是随着御剑术,而四处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