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满子闻言一瞪胡泰子,斥道:“休要激动,童大侠是何人,既然不知晓,便是不知晓,他如果知晓便一定会告诉我们”。
两人一红脸一黑脸,童城三人自是知道两人话中含义,只是贯良和幽容风对于什么是镜中界毫不知情,当下也只能是童城来解决。
童城微微一笑道:“如果童某也问你们几个问题,如果你们能回答于童某,童某便将我怎么知晓的事情告诉你们,如何”。
胡满子六人一阵咬耳,依旧是胡满子道:“好,那便如此,童大侠只要所问,我便知无不言”。
童城道:“不知各位知不知晓童家”。
胡满子六人齐声道:“童大侠也太小瞧我们了,我们虽然居于这,但天下也经常去得”。
童城心中微微一紧,脸色却是如常,续道:“那不知道,胡家有没有打过童家的主意”。他这句话问的极为直白,加上他又是姓童,便是傻子也知道童城与童家有关系。
胡满子斜睨童城一眼,又环视四周,这才朗声道:“原来你是京城童家之人,京城童家的事,胡某亦是知晓,也深感为撼,只是童大侠,我只能告诉你,童家之事与胡木二家无关,我族从未离开镜中界一步,最大距离也便是踏足凤县而已,只是童大侠遭遇,胡某也甚为痛心,只盼童大侠早日能抓回凶手”。
童城些微颔,神情在落寂稍带几许期盼,低声道:“童某无礼,只是童某依然有话要问,既然胡族长从未曾出过凤县,却知童家之事,那必定也知道何人所为”,说到这,童城朝胡满子微微一礼道:“童某还请胡族长告知一二,也好让童某稍减心中困苦,也好一谢族长恩情”。
胡满子忙自还礼,旋即脸色一黯,低声一叹,苦笑道:“童大侠,不是胡某不说,只是天下之事,本来就是繁多,我族亦是经常派有信使,了解天下大事,先前胡某也曾听说,童家之事,与一姓赵的女子相关,童大侠,胡某能告诉你的便是,赵姓女子,我族决然不知,要知天下我族分为四家,胡木赵乔,胡木二家便在这镜中界,我说的只能是这么多了,至于其他,还请童大侠见谅”。
童城脸上又升起一阵落寂之色,望着胡满子一抱拳,喟叹道:“童某还是要多谢胡族长,族长今日之恩,童城日后必有所报,他日若是童某与胡木二家有冲突,童城必学古人,退避三舍”。
胡满子面色涌现些微欣喜之色,向童城一回礼道:“既然童大侠有如此之话,那胡某岂能在人之后,今日胡某便对天誓,若是童大侠在场,胡木两家一定不会与童大侠刀剑相向”。
童城微微一笑道:“既然童某也已从胡族长那里知道这些事,依照约定,童城便任由族长问那镜中界之事,只要童城知道,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胡满子摇摇头道:“童大侠,此时胡某已经改变主意,童大侠如何得知这镜中界,胡满子便不问了,天下神器,有德者居之,何必行这不义之事,苟且知晓人家心事,童大侠既然知晓此事,也一定也有此器,胡某又何必画蛇添足,再去问询这无聊之事呢”。
童城心中明白,这胡满子已经知晓自己拿有昆仑镜,毕竟童家之事,天下尽知,胡满子一看便是聪颖之人,稍稍一想,便一定会明白个中缘由,方才自己又问了童家之事,胡满子也必定知道自己便是童家之人,自是会从昆仑镜中知晓这镜中界的秘密,所以才有此语,当下微微一笑道:“多谢族长不问缘由,童某也不会告诉外人缘由,透露此间半点秘密,族长大可放心”。
胡满子与童城相视一眼,俱是会心一笑。
两人一番对话,贯良稍稍有些懂,幽容风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两人打的各种禅机,本来对于幽容风来说,他只是派往凤县监督胡木二家行为之人,对于天下生的一些大事,自是不会去深究,自也不会从童城话语中,推测出一二,更何况,童城和胡满子俱都知对方拥有神器,且都是能创造出镜中界的神器,所以才会如此一说。
撇下幽容风不谈,童城在与胡满子一谈后,脸色已是涌现出一阵忧伤,他自从修炼昆仑镜的法决以来,便一直找寻赵小蝶在哪,哪知线索到了这,便有断绝,这如何不叫他如此,不过他脸色的忧伤之色,只是一瞬间,便自消失,当下童城又朝胡满子一拱手,沉声道:“胡族长,童某还有有个问题,却是替童某兄弟问问,不知胡族长可愿一听”。
胡满子脸色一肃,亦是朝童城还以一礼,正色道:“童大侠但讲无妨,你我不是外人,当不得如此多礼”。
童城微微一笑,望向贯良道:“族长,这是童某兄弟,乃是凤县新任知县,胡族长,你也知道,凤县县令几任都是死于非命,却是不知为何,因而童某替兄弟问上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