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衣服干的快,从全自动甩干烘干机里拿出来已经可以穿了,林冲看看天色阴沉,貌似快要下雨了,在这里不出门只和慕容飘雪在一起还行,要是见到她妈妈自己怎么说话啊,难道说“丈母娘,我没有藏在你的房间里,你脱衣服摸乳我也没有看见,你下面的那道迷死人的小红缝虽然很是娇嫩我也没看见,哦,你大腿内侧的那颗痣长得实在太是地方了,不过我也没看见,你说的那些话很能刺激我的**,不过我也没听见,就连你明知道我在你的房间里,却依然撅着屁股对着我又让我看见一次菊花和红缝也都是假的,我林冲是个正人君子五好男人,怎么可能偷看自己丈母娘的**啊?佛祖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看了就是没看,没看也知道你长得都有啥东西哦。”
好,金沐妃杀气腾腾手拿菜刀迎面杀来,慕容飘雪九阴白骨爪把自己的俏脸儿挠的稀烂,那样的后果不堪设想,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闪人先。
穿好衣服林冲又犯愁了,盖因皮鞋里面也灌满了水,慕容飘雪也没有办法快晾干,现在穿什么回去啊,没办法,慕容飘雪也不敢留宿林冲,怕这货晚上万一禽兽不如了自己又不能坚决拒绝,被他一口吞了很有可能,看看天要下雨也就催着林冲别乱跑了快回学校,四处搜索了一圈儿,慕容飘雪拿来了一双她的拖鞋,穿着很是轻便上面还有个喜羊羊卡通图案的那种,让哭笑不得的林冲穿上,虽然鞋子太小半拉脚后跟都在鞋子外但也顾不得了。
“妈,林冲走了。”慕容飘雪很是疑惑林冲为什么那么怕自己的妈妈,这货鬼鬼祟祟地看着在一楼厨房正在忙碌的妈妈,高抬脚轻落步就像个小偷的标准造型,还不停地对慕容飘雪示意别让她出声音,直到大门口了林冲才撒丫子就跑。
看着男人威武时如天神下凡蔑视一切,就像在学校运动会上的表现和刚才在自己床上那样,但是猥琐时却又很让人头疼的样子,慕容飘雪又是可笑又是可恼地回来对妈妈说了一声。
其实金沐妃早就看见鬼鬼祟祟下楼的林冲和自己的女儿了,但是她也是装作不知道,见了这个女婿也是没法说话啊。
要是个外人自己哪怕是红杏出墙对不起老公一次尝尝这个对自己很有**的大男孩儿也不错,但是他是女儿的男朋友,就是他那个东西是女儿的专利,自己怎么能从女儿嘴里夺食呢?虽然自己在卧室脱光衣服自恋都是因为他竟然觊觎我这个准丈母娘的身体,把我的欲火也勾了起来才那样做了,原来不知道他在自己的房间还情有可原,但是最后自己弯腰撅着屁股对着他可就是故意的了,那时候自己没有丝毫羞耻之心,反而感觉特别刺激特别兴奋,相信那一会儿要是爱爱的话肯定能很快就达到高,并且还是特别强烈的那种。
我啥时候学的这么变态了?我怎么能对自己的女婿有想法呢?我怎么能不顾羞耻地把他唯一没有看到的菊花也展现给他呢?我滴个娘啊,难道我又焕第二春了?难道我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站着吸风坐着吸土,到了性-欲最旺盛的时候?哦,可能吧,不是我变态,而是我现在性-欲最旺盛,但是老公都出差好几天了我饥渴难耐啊。
金沐妃本来给林冲准备了丰盛的晚饭,现在看到林冲已走就懒得再做,反正丈夫和儿子也不在家,找了个理由让慕容飘雪做饭,自己就回房间休息去了。
慕容飘雪不知道妈妈和林冲说过什么话,问了两人也都说没事儿,心里很是疑惑地想着自己的男人在厨房里忙碌着,不得不说,慕容飘雪的确是个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女人,明艳照人知性温婉待人接物很有一套,这算是上得厅堂,炒的菜那是色香味俱全,火候也掌握的很是到位,一盘辣子鸡丁看来就很有食欲,这是入得厨房。不过她在床上的表现还需要林冲以后检验。
出了慕容飘雪那个级豪华奢侈的别墅,林冲看着天色阴的能滴出水,路上已经很少有行人,经过的汽车也是开着大灯行色匆匆,耳边的炸雷一个接一个响个不停,破车紧蹬哗呤哗呤朝着穆媛家而去,都好几天没来了,都快该工资了,可不能让那个娘们儿都扣完了。
有一次林冲和聂小夭在房间里关着门叽叽咕咕,让外面的穆媛很是生气,就规定林冲要是哪天不来还不请假的话,就旷工一天扣两天的工资,扣工资是最不能让林冲接受的事情,这货口若悬河据理力争了半天,无奈穆媛那娘们儿虽说年龄已经三十一二了,但毕竟还是个女人,有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的权利,无论林冲说的天花乱坠舌灿莲花她就是一句话“我不高兴了就扣你的工资,不服去告去。”
这一招让林冲很是无奈了好几天,既然无法避免被无理取闹克扣工资,那就堤内损失堤外补,此后更是一有机会就对穆媛那熟妇揩油吃豆腐,偷窥她洗澡偷走她的罩罩和小丁丁更是常事儿,每次穆媛说她的衣服又丢了一件这货就偷偷直笑,当然,自己的宿舍肖婷和叶柔常去是不敢放在哪里的,都在海家老宅自己的床下放着。
而穆媛虽然明知道林冲偷看她洗澡偷她的内衣,还经常用手指胳膊碰一下她的胸脯和屁股,但是却从来没有真正生过气,有时的娇颠微怒看来更是风情万种,反而让林冲更加的得寸进尺,揩油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