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无聊男到南宫找了家舞厅去混时间,四个人寻个僻静角落占了一圈沙发。[]
“姜斌,这几天都在忙什么?都不来上课。”高彬问他。
“最近对宗教比较有兴趣……你妈妈念佛吗?”模糊地记得,高彬的妈妈好像是个信徒。
“念什么佛,她是基督教徒!念耶稣的。”
起来了。姜斌曾经在高彬家里看到过他母亲和几个老太围坐在一起“念经”。国内的基督徒很有意思,仿佛念佛经一般,几个老年人围在一起嘀嘀咕咕地把一大堆破事诉说给神听。也不管神不听到,听到后不厌烦。
佛教徒可能忽然转变为基督徒,基督徒也可能某天成为佛教徒。之间的区别,也仅仅就是在祷告的时候,把“菩萨”换成“耶稣”。很多人都是见什么庙拜什么神。
东方人的宗教包容性,和西方完全不一样。不管什么教派都能落地开花,互相之间也很少排斥。本土的道教和外来的佛教里面,各路大神甚至占据同一座庙宇的情形都有。
信徒家里,门口贴着道家的门神像,正堂挂着佛家的观音像,窗口贴着不知道什么教的照妖镜,生病的时候还有用巫家的咒语……反正什么灵验拜什么,也不管这一屋子的神仙不打架。
姜斌:“她们一般什么时候在家里念耶稣?我也去见识一下!”
高彬:“你信这个?她们自己都不怎么信,当做消磨时间的。”
姜斌:“无聊呗……今天过来活动一下,结果又没戏。”
罗明怒了:“别再那个傻逼了啊!我草!不信任我们的能力、叫那么多人也就罢了,结果就这么打发我们,找到机我狠狠收拾他!”
呃……罗明今天面子扫了一地,也难怪火大。
“唉,你以后少参合这种事情,没事做的话,让姜斌给你找个活。”高彬转头问姜斌:“你跟缪四六说下吧?给罗明弄个差事。有事忙着,弄点零花钱也好。省得无聊到处惹是生非。”
“你自己去说就好了。你也是老大了嘛!”姜斌懒得去,他现在只有需要补充货物的时候才出现一下。
“也行。不过如果他不买帐的话,还是要你来。”
“等等等等,你们也不问问我?都要做些什么?我还不一定不呢!”罗明连忙插话。
姜斌了:“很简单。你对稽路最熟,本来他们有一个渠道做玉器的,在稽路上也有专人负责,现在这条线给你做就好了。原先让高彬做的,这家伙念书比较用功,不肯出头做。”
“做这个赚不赚钱?”其他都是次要的,赚钱才是真地,罗明很明白这个。
“我算一下啊……上个月稽路出货八万左右,利润有五万多。你负责的话,至少可以拿八千。”
八千……罗明跳了:“八千块人民币?每个
“是啊?我一直都很奇怪……我说高彬。你念书为了什么?以后找个好工作?现在上海的平均月工资1多块,一年最多两千。你在稽路上每个月花7天周末时间,一天赚得钱普通人要干差不多一年。就是按照月份算,一个月也能抵得上工作四年地。做一年玉器就相当于工作四十八年……
高彬其实从来不知道缪四六那里的生意有那么多油水可捞。听的一阵头晕!
“干了!为什么不干!高彬,别念书了,我们兄弟俩一起干!稽路是我们地地盘,干嘛要让给别人赚钱!”罗明兴奋得差点把茶几碰翻。
“不念书?退?我妈妈不肯的。”高彬犹豫。
“不用退。反正就是周末鼓捣一下。平时还上你的吧!”“这也行!不过,缪四六他们肯吗?这也是一大块肉呢!”
“没什么肯不肯的,毕竟货物还要我来。再说,你们拿掉的只是1%。成本在%左右,我另外拿%利润,他们也有2%利润作为活动基金,还有1%要分给做事的小弟。”
事实上姜斌没有成本……独拿6%的营业额作为他的纯利。但是这家伙花钱猛。上个月的四万八利润转账。转眼就不见了……也记不清花在哪,混在一堆的开销账目里。
好在这只是姜斌生意地一部分。一小部分。缪四六那里控制的财路,每月能给他数百万纯利。此外,家里的两家公司,创造的利润更为丰厚。更不用说,还有一家倒卖船只地“船务”公司,每次流动的资金都是天数字。
“阿立啊,老四手下也有一些生意,你也问问他,划一点给你做吧。毕竟你算他的小弟呢,我不好直接跳过他。”看毛立信在边上没说话,姜斌也不忘记拉他一把,反正归根结底都是自己的生意。
“那你明天到校来一次?早点搞定!”高彬兴趣被上来,就有点急不可耐。
“现在去也行,罗明一起去。我找辆车,你们坐一下。”姜斌到吧台抄起电话拨打。
没有手机太不方便了!!
随着交际越来越广,通讯设备地极端落后一直在郁闷着姜斌。
几个人坐着辆缪四六那里派来的面包车往闵行赶,姜斌一路上在思考手机的替代方案。
现在只有海事卫星电话,但只能在船上用,通过卫星在船只和港口基台之间通讯。只有全球星公司第一代对外营运的手持卫星电话,那要到9年代。
现在无线通讯,只有三种:
小型的对讲机,5公里内的空旷范围对讲。
步话机,可以1公里以上范围,体积已经相当于车载电话。
电台,通常只有在船上用。几十公里的通讯距离。
照姜斌现在地活动范围,在市区地话至少也需要一台步话机……通过步话机连接,用人工台转接电话?那不是毫无私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