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听我们是来找人的态度顿时冷淡了不少有些敷衍的说道:“原来你们是找曹根土的啊!听说他送水的时候出了车祸已经辞职了差不多快要一个月了。哎对了你们是什么人找他什么事啊?!”我一看女子开始怀疑我们了。连忙上前圆谎道:“那个啥前不久我把钱包掉了曹师傅帮我找了回来而且分文未取没有留下姓名。所以今天我们兄弟根据电瓶车上的你们公司的标志找到了这里特地来感谢他。想不到曹师傅出了车祸所以我们想要登门看望他一下请问曹师傅住在什么地方啊?!”女子听了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么会事啊!哎对了。老于曹师傅住在哪里来着?!”身边的那名叫做老于的送水工正在点香烟吸了一口道:“老曹啊!他家不远就在这街背后的‘团结新村29号’你从我们这排店铺南边那个弄堂进去左手边第5个门堂就是了。”我们连忙谢过两人快步走出了店铺。身后的两人开始拉卷帘门下来。那个老于一边拉一边惊诧又有些怀疑的对女子说道:“老曹这个一毛不拔爱占小便宜的铁公鸡。什么时候开始拾金不昧了?!”
我们两个连忙快步拐入了店铺背面的弄堂里边走边仔细的寻找起来。这里的弄堂很狭窄而且五六十米弄堂里只有两盏昏暗的路灯透出了昏黄的灯光。这么点亮光只能照亮路灯柱附近方圆2米左右的距离。对于我们的寻找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再加上现在已经是晚上1o点多了附近的居民大多已经入睡。我们也不能指望附近民居内的灯光只有零星的几间楼层上传出了电视机略显低沉的声音和闪烁不定的微弱亮光。我们两个几乎是摸黑一间间数着左手边的门堂数。终于在数到第5间的时候在一间二层楼房的黑色木门的上方借着门牌反射的微弱的亮光终于找到了标有“团结新村29号”的门牌。
我连忙拉了一把还在向四周张望的小钱低声说道:“别找了我找到了。就是这里。”说罢我俩就走了过去我刚想敲门却现斑班驳驳的木门并没有上锁只是虚掩上了。我轻轻一推门就“吱扭”一声缓缓地打开了。屋内并没有亮灯被一片黑暗笼罩着。我们两个小心翼翼的迈过门槛防备着走了进去。正当我想问有没有人的时候忽然从我们左手边的厢房里传出了一声显得十分憔悴虚弱的询问声:“惠珍是你回来了么?!”说罢就打开了厢房的电灯。橙黄色的灯光顿时将整个厢房照得雪亮。电灯的余光也将我们彻底暴露在那个人跟前并且将我们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显得是如此的不真实。我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惊的不小居然呆立在那里而没有采取任何进一步的行动。
这么定神的一刹那间我已经看清楚了厢房内的情况。只见厢房西边靠墙的位置有一张单人铁床床上躺着一个病歪歪的精神萎靡不振的男子。细看之下居然就是当初那个五大三粗的板寸头——曹根土。就在我们愣愣地盯着他看的时候他也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我们两人吓了一跳愣了一下之后忽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该来得总归要来警察同志你们来逮捕我吧。”说罢很配合的伸出了那一双曾经充满肌肉而如今骨瘦如柴形同枯槁的双手。很显然他是把我们当作来逮捕他的警察了。
我们两个看他先入为主把我们当作了警察就互相对视了一下。小钱立即心领神会装模做样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迈着步子很严肃的走了进来。一进入厢房板寸头就很招呼我们坐。我们也老实不客气一屁股坐到了铁窗南边靠窗户的旧人造皮革沙上。我顺便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板寸头和房间的摆设格局。现房间内的摆设十分的简单甚至可以说有些简陋。房间正中靠西的位置就是那张铁床板寸头或者说曹根土就蜷缩在床上。脸色青眼窝深陷双眼充血而变红颧骨突出头凌乱胡子拉碴显得憔悴虚弱异常。现在虽说是七月底天气炎热连晚上气温都过3o度我们一坐下来就直淌汗而曹根土居然蜷缩在一床厚被子里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真的感觉冷居然还在那里瑟瑟抖。完全没有了当初的魁梧恶汉的感觉倒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家。我又瞥了一下四周房间的北边是一个电视柜上面放着一台21寸的TcL彩电。旁边还有一些茶叶罐子。床的东南边是一台落地电扇不过现在蒙着一块布看来好久没用了。我们虽然很热但也不好意思使用。紧靠着床的南边有一张床头柜上面凌乱的摆放着一堆大大小小的药瓶和胶囊盒以及一只水杯。地上放着一只夜壶一股子尿臊味缓缓飘到了我们两人的鼻子里。小钱下意识的捏了捏鼻子。我则皱了皱眉头。
曹根土抱歉地说道:“我出了车祸对不住啊各位警官。”随即又正色说道:“人是我埋的但是杀人的绝不是我!你们可要查清楚啊!而且我已经受到惩罚了。不信你们看。”说罢一把掀开了盖着自己身体的被子随即我们两个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ppa{nete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