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婵楞了一下才似懂非懂的道:“原来如此……那我现在这样岂不是打乱的你的思绪?”
“还好啦,近期我要做的事其实都已经理清楚了的,现在只是在等糜贞的消息过来。”说着6仁向后一仰,头便枕在了貂婵的大腿上,仰望着貂婵微笑道:“侧室夫人,来一下。”
“什么啊?”
6仁把嘴一嘟,那意思是要貂婵与他打个kIss,貂婵见状忙不迭的把6仁一把推开,微嗔道:“去去去,晚上在家里你想怎么样都行,可光天化日的谁和你玩这个?”
“怎么样都行?真的假的?”
貂婵扭过头去,轻哼道:“懒得理你!”
6仁笑了笑,手向貂婵的胸前探了过去。貂婵见状刚想作,却见6仁只是执起了貂婵胸前的项坠,若有所思的道:“这种百里传音坠雪莉只带来了一盒的十二套,文姬身上有一套,糜贞的身上有一套,此外子良、子真、小兰的身上各有一套,再加上你的这一套,这就已经是第六套了……阿秀,这传音坠没有必要的话千万不要离身,也不要乱用。”
“我知道的,不过这法宝真的很方便……”说着貂婵低头望了一眼食盒,马上就执起了传音坠唤道:“小兰,小兰!我们这里的吃食快没了,你张罗一下再送点来。”
“……我才刚说不要乱用你就用来做这个!”
貂婵笑道:“在夷州和来此的航程中,我和小兰经常用这个闲谈的。”
6仁哑然,心说我给她们应急的东西她们居然这样玩,那这算不算是另类的电话粥?再一想却有些无可奈何也就懒得多说,一翻身又枕到了貂婵的大腿上并且合上了双眼。反正眼下没什么要紧事要办,加上天气这么热,江面上又这么舒服,那干脆来个“闲卧美人膝”,小小的午睡一阵好了。
貂婵这会儿也没有打扰6仁,任凭6仁就这样睡在她的大腿上。就这样静静的过了一阵,貂婵望望怀中的6仁,忍不住伸指在6仁的脸庞上轻轻的抚摸了几下,眼中也尽是爱怜之意。
没过多久,6兰驾着小舟靠了过来,跃上船之后刚想开腔,貂婵却向6兰轻轻的摆了摆手,示意6兰不要吵到6仁。6兰望了眼枕在貂婵腿上的6仁,小嘴撇了撇,把手中的食盒放到了船中,凑到貂婵的耳畔轻声道:“秀姐,这小村中有三户人家是三个月前先后迁居过来的,江北一带的口音很重。我暗中查了一下……”
双眼还闭着的6仁忽然接上话道:“不要去动他们,这三户人家是会一点武艺,但都上不了台面,他们只是曹操派来刺探于我的细作而已。说真的,我还就怕他们不来。”
貂婵与6兰对望了一眼,貂婵有些不放心的道:“义浩,这个样子只怕……”
6仁道:“我既然在荆州露了面就已经作好了准备。放心吧,曹操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杀的人,所以绝对不会冒然行事。而且真论起来,我与他之间也并没有什么不可化解的深仇大恨,他也不愿逼我逼得太过而使我去投奔谁以寻求依靠。我像现在这样经商赚钱却并不出仕,对曹操来说只怕还求之不得……曹操现在正在着手铲除河北袁氏的根基,是不愿在南方惹出什么事来的。他真要想对付我,最起码也得是在他稳固了北方的地盘之后。”
貂婵道:“话是这么说,可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6仁道:“我也是有意的留着他们,不然他们哪里还能活到现在?很多时候,留有一定威胁的敌人在身边,会让自己更加的警惕与清醒。若是一味的让自己安逸自在下去那反而会疏而无备,容易被人趁虚而入了。”说到这里6仁自嘲一般的笑了笑,因为这个理论他是从温瑞安的某部武侠小说里看来的,现在却用上了。
顿了顿6仁又接着道:“今天是五月初七吧?糜贞与我约好了初十到这里来的,这两天我又联系不上她,以她身上的传音坠有方圆两百里的范围上来看,她可能是先去了新野见他大哥糜竺。你们两个也准备准备,等她到了这里和我商量完事情之后,你们也跟着我去荆州各地转转。”
貂婵道:“去荆州四处转转?你是想干嘛?”
6仁笑道:“我在荆州已经住了有大半年,是时候也该去多拜访一下各家名流了。不止是拜访,我还要找一些将来我能用得上的人。”
貂婵呀然道:“你是想在荆楚之地寻访贤才再送去夷州以为己用?义浩,不是我泼你冷水,我虽然对这些事并不是很懂,但也知道但凡是想招纳贤才,功名利禄是必不可少的。这功名排在利禄的前面自然有其道理,利禄你固然是拿得出来,可少了功名你凭什么去招纳贤才?很多有真才实学的贤才,单单用钱是砸不动的。”
“这个用不着你担心。”6仁笑了笑,忽然甩出了一句京剧的腔调:“山人自有妙计!”
“……什么嘛!!”
(先汗一个,上周瓶子还说不想听到麦当娜的《别哭,阿根廷》,结果阿根廷o-4惨败……突然觉巴西也好,阿根廷也罢,情况像极了官渡之战时的袁绍。自身实力虽强,但内部问题多而又多,而他们的对手荷兰、德国,就像是官渡之战时的曹操,实力虽差但胜在团结与正确的战术。那照这么说,马拉多纳岂不是成为了足球场上的袁本初?可怜的梅西与卡卡,就有点像颜良与文丑了,那罗本岂不是成了关二哥?以上纯属扯淡,不过足球场也是战场,战略与战术往往是一理相通的,不知各位有没有这样的感觉?此外再说一句,本届的世界杯,瓶子真的感觉怎么看怎么假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