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要接着吃,话自然也要接着谈。不过现在6仁有些怕,怕糜竺和他谈这谈那的谈得太多,会把6仁的老底给套出来。一但那样6仁搞不好就要大出洋相,于是乎6仁就动起了歪脑筋,想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别的能力可以让糜竺重视的。习惯性的把左手食指顶到了眉心激活芯片,6仁忽然想起来他的这个芯片中有便携式计算器,那么在这个时代论计算能力就没有谁能和6仁相比,而糜竺正好是个几乎天天要和数字打交道的富商……
(ps一下,各位看倌可别说6仁身上的芯片是不是太强大了的话。其实说白了,6仁的那个芯片功能就和一部中档手机差不多,而现在的手机有几部不能放mV、mp3、看文字、计算数字的?当然芯片那个256g的容量就yy了点……)
一念至此,6仁心中便有了定计,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酒,6仁向糜竺微笑道:“承蒙糜别驾收留,使6仁能免受贫寒之苦,6仁心中不胜感激。只是以6仁这非才之身,只怕有负别驾的错爱。实不相瞒,6仁一未曾读过什么书,二也未曾习过武,根本就没有什么才干值得别驾如此厚待于我……”
糜竺一听这话就误会了,以为6仁突然改变了主意还是要走。还是那句话,糜竺已经认定了6仁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既然碰上了又哪里肯放6仁走?当下糜竺急忙离席来到6仁的面前,一伸手就挽住了6仁的手腕道:“义浩过谦了!莫不是嫌糜竺无才无德,不愿结交?”
6仁见糜竺如此反应自然是心里偷着乐,缓缓的抽回手道:“别驾误会了。常言道无功不受禄,6仁现在得别驾收留,心中感激之下自然是想为别驾做点什么,只是6仁不知道自己能做点什么。想来想去,或许我只有一样才干能上得了台面,或许对别驾有些助力。”
糜竺松了口气:“难得义浩有心,实乃竺之幸也!却不知义浩有何异才?”
“别的我不行,但我精于算术。不是我夸口,再繁琐之数,我片刻即可算清。别驾若不信,可小试一二。”
“算术?”糜竺稍有些哑然的心道:“这算是哪门子的才干?我经商多年,几乎天天都和数字打交道,我手下擅长计算的家丁也数不胜数……等等,他是个不肯显山露水的人,性格又颇为高傲,眼下虽然肯暂投于我,也是迫于将来的兵难之举。此等不愿食嗟来之食之人,受我照顾必会寻思着如何报之一二,好求个心安。我既然想招纳他,就不能逼之太过,应该顺其意而为之。等恩德既树,结交已深,此人不失为一死士……”
想到这里糜竺便决定附合一下6仁的想法,给6仁一个台阶,好让6仁先留在他的身边再作打算。于是糜竺便笑着例出了几道经商时的算术题,不外乎什么“斗粟钱三十,匹帛钱三百”之类的加减乘除给6仁去算。
这些小儿科般的算术题能难得住6仁?说句难听点的话,这种整数乘除的算术题,6仁连计算器都懒得去用,心算一下就能随口报出得数。一来二去间,糜竺可就有些心惊了,因为6仁算得太快太准,很多时候糜竺自己还没算出来,6仁就已经报出了准确的结果……
再往下连屏风后面的糜贞都坐不住了。她七、八岁时起就跟着大哥糜竺一起经商,对数学计算颇为精通,能力还犹在糜竺之上,身边也总是带着一小袋计算用的竹筹。这会儿听到前面糜竺与6仁的算术题越来越大、越来越精,知道大哥糜竺已经应付不过来了,赶紧悄悄的取出竹筹在屏风后面摆算起来。只是任她再怎么摆、怎么算,就是快不过、准不过6仁,当算到一道糜竺已经心里没底的算术题时……
“……每户可分得三斛七斗五升,但分之不尽。不如取出七斗四升,如此每户可分得三斛七斗三升整。”
糜竺算不出来,傻楞楞的站在那里,就差没掰手指头了。糜贞在屏后才刚算到三斛这个大数,后面的数还没算出来,听到6仁的话之后试着在总数上取掉七斗四升,然后再算果然正好整除。惊愕之下把竹筹一推,暗自心道:“好厉害!在徐州我自认算学一事无人能出我之右,可今日里我尽然怎么算都算不过他!这个人……”
“此人胸有见识、身有神力,又有如此神算之能,实是世间少有的逸才!我可千万不能放过了!”这是糜竺。
6仁望望傻了眼的糜竺,见糜竺没有去到屏后问话,而屏后的糜贞也没有再出声,知道自己露这一手已经完全镇住了糜氏兄妹,颇为自得的一笑,缓缓的端起了案上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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