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中都城的北mén,便是去往上都的方向,京人要有动向,自然是从北mén出去,张工想要这个功劳,所以立刻请命。器:无广告、全文字、更
邓琪英也立刻反应过来道:“抓阉!”
张工道:“你怎么老是跟我抢啊!这可是个苦差事,要绕远路,还不能让中都城里的京兵们察觉。回头还要抓京人的信差,把两边的jiāo通给断绝了,不容易的。”
邓琪英道:“不容易,正好让我来干,我这里最不嫌的就是麻烦。”
安得海只好笑道:“你们别争了,也不用抓什么阉,你们一起去。张工你断jiāo通,邓琪英则埋伏在北mén附近,伺机而动。其他两mén,有翔字军一军足矣,一边分个两千五百人,也就够了。我年纪大了,懒得动,就在这里候着你们的喜讯。”
两人还是很很敬重安得海的,听了他的话,见没得争了,只好下去准备。安得海找到‘听cháo轩’的联络员,把自己的意图传递了过去,自己也暗自做了准备。
邓琪英与张工出了议事大帐之后,便拉着张工道:“你那里有没有‘闪雷’?”
“没有!”
“骗鬼!你这家伙整天跟在余荣兵的后头赔笑脸,鬼才信你没有。都jiāo出来,我有用。”邓琪英骂道。
“每军都有装备,你手里的还不够用?”
“标配三支,我暗中搞了两支,才五支!一支闪雷上天,也就是片刻的时间,十五支连在一起用,也不过就是一盏茶的空。真要是到了关键的时候,要是因为黑灯瞎火,没搞成,那才可惜。你负责断路,用不着这玩意,全给我。算我借的,回头还你成不?”
张工不是很情愿,却禁不住邓琪英的唠叨,只好把压箱底的拿了出来。
“十支!好家伙,你这家伙,小动作搞得很有水平啊。我费了多少心机,才nòng到两支,你一出手就是十支。”
“这么大声做什么?标配三支,我问首长求了五支,其余的两只是拿人向余痞子换来的。你以为容易?这东西在‘狼眼’里也是限量供应的。余荣兵抓思图哥的时候,才用了那么几支,狗日的余痞子手紧的很,费了我不少力气。现在全给了你,你还说风凉话,咱们可是说好了一定要还的,否则我和你绝jiāo。”
“放心,真要是拿下了中都城,首长还能缺了我这点东西?”
“事先说好了,要是上头有什么好东西下来,你可得分我一半,否则闪雷你别想拿走。\\WwW.NuoShu2”
“行,一言为定。”
听cháo轩的动作很迅速,不知道通过什么法子,当天晚上,安得海的要求便被传到了中都城中!
到了第二天天明,整个城里都谣传定**已经钻到上都城去了。
京世宗听了这个谣言,并未深信。
他之前得到消息,太原城里有定**四五万人,而萧成又被五六万定**纠缠。定**能有多少人?还能有能力越过中都,窜到上都城去?
上都城虽然空虚,但是万把人的守备还是有的。再加上城内百姓众志成城。真要破了城,五千人也许就够用;要是破不了城,来五万人估计也白搭。
可是到了午时,谣言却越来越言之凿凿。内容并不空泛的同时,传得还有鼻子有眼。语言中提到的人物、情形与上都城的情况十分地wěn合,并不是像是凭空传出来的话语。
因此,京世宗再听到这些谣言之时,便有些绷不住了。
再加上,从早晨开始,就没有上都方向的信报过来,就好像所有的信报突然断绝了一般。
保机阿进言道:“必是敌军的诡计!中都到上都一线皆是朝廷的地方,敌军大军移动,我们必然会得到消息。”
京世宗一边点着头,一边却又问道:“如果敌军数量不多,也有钻过去的可能!”
“若是数量不多,那圣上也不必去理会他们。”
“可为什么一大清早到现在,再无上都的半点消息?每天的例报,上午便会到达,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却没有例报送到,会不会是上都城中真出现了意外。”
京世宗每天都要看朝报!而朝报的例行送达,并不有事便报,没事就不报的应付差事。
朝报的准时送达,可以说是除了重大军情之外,最大的一件事情!就算朝报中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但有朝报,便表明上都城仍然在京世宗的控制之中;没有朝报,鬼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种时候,就算是疑心太子篡位也不过份。
而太子势大,也正是京世宗的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