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霍义在带着悍字营曹青松的两百人回到军营的时候!立刻引起了营地所有兵士的注意。
几名霍义的佐将,营头,看着霍义走进了刚刚搭好的中军大帐,便一齐尾随了过来。要探听监军大营里是个什么情形。
霍义见一帮手下议论纷纷,没规没矩的样子;再看曹青松笔直地站在营侧,目不斜视。不由暗怪手下人的不给自己长脸。说实话刚才定**大营里,那群原本他看不上的兵士们,给他的刺激不小。
前后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让他对自己的眼光,都产生了怀疑。在回营的路上,他是有意地纵马飞奔,又命令这些兵士跟在自己的后头!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里路,但从悍字营那奔跑的速度和跑动时一丝不苟的形态上,他便明白,这两百人必定是经过特别的训练。
俗话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两百人跟在他马后头这么一跑,有没有纪律,有没有打仗的能力,一目了然。
“都给老子站好喽!”霍义一声断喝。吓得一帮佐将营头连忙息声,按次序站好。
“这是定**悍字营的营头曹青松!这几天,他的悍字营就在咱们这里观摩学习。你们都给老子表现的好一点。”
大家便一齐朝曹青松看去,有人自然也报以善意的微笑。但曹青松却定定地站在那里,一脸的漠然。似乎对众人的表情,孰视无睹。一股傲然之情,跃然脸上。
有意示好的几个人,吃了曹青松这冷脸,一时之间脸上也难看了起来,冷哼之声不断。看来不是来观摩学习的,而是来找碴的。
霍义把众人的神气看在眼里,虽说也不是有意要挑起纷争,但心里多少有想给定**一点历害瞧瞧的意思。因此不仅不压众人的心气,而且还有意地挑一挑。
“二营挪挪地方,空出一部份营地来。对定**的兄弟,你们要好好照应。”
二营的营头一听这话口,稍稍一愣,便高声应道:“是!”
霍义要点了其他营的名字,那照应的意思,就是真照应了。整个余州军里,谁不知道二营是最刺头的军营。把定**这两百人往二营的营地里一放,那照应可就另外一码事了。
霍义说完这话,便开始安排正事了。因把可能会出现在战况略说了几句,又把十七日子时开始要进行的强行军事宜说了一遍。
霍义这一说,果然在帐中引起了激烈的反应。
便有将领叫道:“咱们往姚里奔,就累得跟狗一样。两天的路程算下来,也只有一百多里!现在,一天就让咱们跑一百多里,这不是要人命吗?”
“为什么要在这里呆两天,为什么明天不开始走?明天也才十五日,一天五六十里走下来,岂不轻松?这闲,要闲死;累,又要累死。监军大人是个什么意思?”
“一百多里一跑到,便要打仗,腿都软了,有力气打仗吗?”
“谁下得这狗屁不通的命令?这是打仗呢?还是跑着玩呢?”
“跑可以,他定**跟着一齐跑。只要他们不软蛋,老子就是爬也要爬到地方。”
“对对对!听说他们一人摊三马,自然不知道咱们用腿跑的罪。有本事就换换。”
霍义眯着眼睛,看见曹青松什么表情都没有,似乎营中发生的事情,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一样。便一拍手,对着众人骂道:“吵什么吵!当这是闹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