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房里!来了好些人,‘定**’的事情;还有几个武举人在在房里听训。”
“你如今也是武举人了,怎么不进去听训?”
张工笑道:“我是内定要进定**的,那些人跑来听训是求着想进定**的。不一样。”
唐超倒是知道‘定**’的一些事情!知道苏三最近除了武科举的事情,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定**上了。也不知道三爷会不会把自己也安排进‘定**’。应该会,只要三爷从军的命令下来之后,自己也离不开参军的路子。
“你们练吧!我进去了。”唐超想过这些,便直接朝里走去。
陆安见唐超长驱直入,便问张工道:“三爷手底下能人不少啊?”
“这才哪跟哪啊!对了,你有没有兴趣,也到‘定**’里来?听说你与邓琪英也交过手的,那小子今天也跑来了,估计也想往‘定**’里钻。”
陆安笑了笑道:“我在武陵军中可是个营头!现在张将军升了后护卫军统领,武陵军这一块可是兄弟的首尾,万把人在手,跑到‘定**’里当小兵?别逗了。”
“万把人?告诉你,别看‘定**’眼下才招募了两三千人,可就是我们这些人,那个个都是精英。哪一个不是以一当百?别说是一万人,就是十万人,只怕也不敢阻挡‘定**’的锋芒!你就等着瞧吧,总有你后悔的一天。”
陆安只是轻笑,“不是瞧不起你们。战场上确实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以两千敌两万的事情倒是有,对十万那只怕是不太可能!再说,‘定**’现在是什么军?说得好听,那叫新军,说得不好听,那就是一盘散沙,这样的军队,别说对付一万人马,就是对付一个营的人马,只怕都不行。你信不信,陆安从武陵军中抽一百人出来,立刻便要把‘定**’冲个稀散。”
“哎呀,你敢小觑了我们‘定**’?看招!”张工伸手就打。
陆安一边应着张工的拳脚,一边怪叫道:“打仗可不是看哪个人的武艺高低,这里头的事情多着呢,一时半会也和你说不清。”
两人在院子里打得不亦乐乎不提。
且说唐超走进内院书房的时候,屋里正热闹的非常。
“…….武科举后,来入伍的人数明显增多!目前已经达到了三千多人。这些人,已经安置在北门外的营房里。多亏张将军抽了一些老兵过来帮忙,否则这么多新兵挤在一处,还真不是玩的。”柯守义仔细地回报着。
张合在一边接话道:“我说苏大人,皇上是个什么意思?这定**,是真交给苏大人亲领吗?我估计皇上是舍不得你离开金陵。您要是真离不开,这支‘定**’可别送给了蒋经原。我老张可是眼谗的很呢。”
苏三只是轻轻一笑。若是不出意外,自己辞去九门一职,已成定局。
虽然经吴台铭一案,自己一举搬倒了赵允,使自己的声名如日中天。但暗地里,太子党的核心人员,害怕自己争权;二皇子党人,恨自己关键时刻背地里捅刀子。自己再想在九门这个位置上呆牢,除非自己积极上进,拢络一大批势力才行。
可是现在自己已经摆出了退让的姿态,有人抓住自己之前表露出来的想从军的意思,群起而攻。
徐江锦想成为太了党的核心,自然是要支走自己,以免自己跳出来,挡了他的路;二皇子为了报复自己,在刑天刺杀失败之后,也必然不会甘心自己再留在九门的任上。
从军的唯一阻力,来自于皇上!但皇上之前已然松了口,自己又在武科举之后暗地里几番表白,再加上朝臣的不断催请,就算是皇上,也只能是顺手推舟。
若不出意外,从军的机会已然成熟!所以,张合说得这些话,也就只能是个玩笑,他是不可能放手‘定**’的。
另一方在,他也不能让徐江锦那么如意,在徐江锦面前,他自然是摆出一副不满的态度。表示自己为太子立了那么大的功劳,却被他强行塞进军中,这不是让人寒心吗?
徐江锦自然知道苏三在暗地里是太子的人,可是这事,其他人并不知道。明面上,苏三可是担着‘背主’的名声!所以,徐江锦公然让苏三寒心,也不会被外人知道。
唯一是太子心中有些不忍!只是徐江锦说苏三太年轻,需要历练一番的话,太子也是认同的。因此暗地里表示,会为苏三在军中争取一个好一点的职称。让苏三既可以得涛天之功,又可以得到历练。
因此,这件事情在太子的主持之下,皇上顺手推舟之下,苏三以监军之职,对前后两护卫军,进行监察的身份,便顺势而出。
苏三也没有料到,皇上会委他以监军一职。封朝的监军,权力可是很大的,即可参议军机,亦可过问军中诸多事宜;若是深得军中下级将领的拥护,临阵换将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不过,这些倒是后话。
苏三听了张合的言语,只不理睬。而是对柯守义道:“嗯,这个差事,你办得好!过几天,我要亲到北营里去看看。”
邓琪英与几个武举人便一齐道:“恩师,我等什么时候去北营里报道?”
苏三只是把脸一板道:“你们就这么想进定**?要知道,我这定**里的规矩可严!定**里可不留混军职的饭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