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馨道:“我这问题很简单,就是:谁是你们的领头人?这你应该知道吧?”
那人忽然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脚尖不再说话,秦馨见状笑道:“既然我挑中了你,你不说是不行的,是不是要我施展一点手段你才肯说呢?”
那人闻言颤声道:“大姐准备怎么对付我们呢?”
秦馨笑叹道:“我并不是要对付你们,而是想帮助你们,就象刚才帮你们打架一样,是为了你们好,如果你们不要我的帮助,我也不为己甚,只是想试试那些狱卒捕头告诉我的那些供的方法灵不灵,大家可以放心,我只是试试而已,不会太认真的,你们谁先来试试呢?”
那人似好奇地问道:“大姐啊,你都有什么好方法,能不能教教我啊?”
秦馨笑道:“这些方法是不用专门教的,保证你一看就会,而且很难忘记,你要不要先来试试?”
那人害怕地往后缩了缩,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此时一名年近三旬看似硬汉的人挺身而出,拦在那人面前道:“在下沈洛强,公子和小姐有什么话直接问好了,在下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决不敢有丝毫隐瞒。”
秦馨兴奋地笑道:“哦?你何不自己说出来呢?”
沈洛强爽快地道:“在下与一帮兄弟占据西贡山已有三年,一直以来都自给自足,与附近乡邻公平交易,从未干过半点伤天害理之事,可说是与世无争。”
秦馨依然笑问道:“你们如何到了这里呢?”
沈洛强道:“几天前,‘黄山三虎’中的老三忽然来访,说是黄山大户郭青山的独生女儿被歹徒劫持,将乘坐马车从西贡山脚过,请在下与兄弟们拦住歹徒,救回郭青山的女儿,郭青山定有重谢。当时在下基于义愤,便率兄弟们等在山脚,看到来车却是骆马帮的,在下不敢异动,但那随行镖师却与在下有点嫌隙,便一路跟下来准备讨回点公道,刚才在渡口处,双方动起手来,在下和兄弟们都没有为难骆马帮的好汉,但那厮却又趁机伤了在下两个兄弟,在下只好与其余众兄弟追了过来,至于那什么郭青山的女儿,在下却不知所踪。”
杜奇接着问道:“那‘黄山三虎’是什么来头?”
沈洛强道:“那‘黄山三虎’乃是三个异姓兄弟,老大孟飞熊,年近四旬,常使齐眉棍,老二钟鸣,年在三十五六,一手追魂剑使得出神如化,老三陈三强,三十一二,一手旋风剑法更胜老二,这三人皆有万夫莫挡之勇,老三更是智计百出,手下儿郎已逾三千之众,连官府都惧他们三分。”
杜奇又问道:“沈大哥为何如此合作告之详情?”
沈洛强道:“公子和小姐武功高强,又是湖,皆有一颗仁慈之心,在下才不顾一切地倾囊相告。”
杜奇笑道:“多谢沈大哥,得罪了,你们请便!”
沈洛强终于放下悬着的心,也带着笑意道:“谢公子、小姐,保重!”沈洛强说毕,率众上马如飞而去。
沈洛强等人刚走,那绿四和镖师已折返身来,杜奇见状忙迎了过去,那绿四见追他们的强人已退,不由暗暗佩服杜奇武功高强,欣悦地道:“那边有条小河,我们过去歇歇如何?”
闻言,杜奇不由笑道:“请!襄阳分舵杜奇,不知这位大叔如何称呼?”
那绿四道:“九江分舵张基先,你叫我先哥好了。”
杜奇忙道:“恭敬不如从命,小弟只好高攀了。”
秦馨闻言扑哧笑道:“死杜奇又在耍人家了,明明是人家高攀了,你却偏要反过来说,是否不如此就不能显出你的身份地位呢?”
张基先一时未会过意来,不解地问道:“姑娘此言何意?”
秦馨笑道:“你不知道这小子乃是你们骆马帮的供奉吗?”
张基先闻言猛地一怔,旋即动容道:“我是说这名字怎么听来这样熟悉,原来真是杜供奉,确是属下不知天高地厚妄想高攀,请供奉恕属下冒犯之罪。”
杜奇道:“先哥别听馨儿瞎咧咧,什么供奉不供奉的,我们兄弟相交与身份地位无关,先哥不必客气在意。”
张基先激动无语,只好深情地望着杜奇。那镖师亦满面尊敬之色,抱拳道:“在下九江威武镖局杨大有,见过杜公子。”
杜奇忙还礼道:“杨大哥有礼了。”
说话间已来到小河边,张基先卸下马车,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翁和一位身着青衣头戴遮面纱帽的女子走出车外,坐在车旁打尖休息,杨大有告罪一声自去河边洗涤包扎伤口,马儿也相继去河边饮水啃食青草。
那白发老头抽空凑了过来,不断地向杜奇表示感谢。杜奇只好连连谦逊,他看到这个老头和那位小姐,不由想起了沈忠良,不知这位白发老头是否也会象沈忠良那样吃里爬外呢?于是问道:“先哥将要何往?”
张基先恭敬地道:“送两位客人到武昌。”他本想问杜奇欲到什么地方去,想了想终于没有问出口,皆因上下有别。比奇提示:如何快速搜自己要找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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