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江又欲旧事重提,坐在他身旁一个老者忍不住说道:“江哥儿,你的武功虽然高强,但与百花宫的元老方正奇和柳叶相较如何?与昆仑寨的寒战天相较如何?与独孤问道相较又如何?我想还是有所不如吧,但杜公子却能轻易将他们斩杀,你以为你大伯是在帮着杜公子说话吗?你便安份些吧!”
那老者之言,顿令秦江默然,秦馨却仍似不服地嘟哝道:“他虽然厉害,但也不能在我们秦家堡逞能,替我们秦家断事吧?”
杜奇闻言不由叹道:“秦馨,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既然你们此时拿秦家堡来说事,那我问你,当初秦家堡与百花宫发生争斗时,你们为何不来相助?现在事过境迁,你们却来旧事重提,你以为你们挑起秦家堡与百花宫再次争斗,将秦堡主逼得走投无路,便会去投奔你们是吧?你们这个想法也太天真,太一厢情愿了吧!如果秦堡主真要去帮助你们,不用你们说他也会去,如果他不愿去,即使你们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会去,唉!你们一家走上绝路,何必还要拉上秦堡主?”
秦定天赞同道:“杜公子说得不错!我秦家的祖训是:不得入朝为官,不得称霸江湖,更不得妄图天下!当初秦定山不听我良言相劝,执意要入朝为官,便已脱离了我秦家堡,我让你们兄妹进门,也是看在你们姓秦的份上,若是你们再提此事,我秦家堡便不再欢迎你们!”
见秦定天越说越严厉,秦馨吓得不敢再吱声,秦江却抗声道:“现今天下战火四起,朱家江山迟早不保,这片江山也迟早是我们秦家的,大伯既然不愿去帮助家父,小侄也不敢勉强,但到时可别怪家父不念兄弟情份没有照顾你。”
秦江的话音刚落,坐在右面角落里的一个三旬汉子起身说道:“秦江,杜公子早就警告过你不要自以为是,哪知你仍然大言不惭,还要在嘴上逞能,朱家江山,岂是区区秦定山能染指的?如果我们愿意,只需一个人便可将你们的势力连根拔起!秦堡主乃是当代俊杰,自然不会与秦定山同流合污,但我们却不同,乃是朱家正统,所以,还请秦堡主帮助我们拨乱反正,还天下清明!”
显然,说话者也是一股叛军之人,秦定天举办寿宴的目的,便是欲联合众人之力对抗他们,哪知他们竟然混在众人之中,若不是经秦江这一闹,他们必定不会轻易现身,那可是莫大的隐患,见此,秦定天不由冒出了一身冷汗,但他却镇定地道:“阁下若是诚心来为老朽祝寿,老朽自当感激,若是别有用心,老朽却不便奉陪,也不会计较,阁下自管请便!”
那人毫不在意地笑道:“秦堡主请放心,在下不会象有些人,在此徒逞嘴上之能,坏了秦堡主的雅兴,秦堡主请!”
语毕,那人一口饮干了杯中酒,以示对秦定天的尊敬,然后安然而坐,以示他是诚心前来祝寿,并不是来闹事的。
秦定天见状只好举杯说道:“感谢各位江湖同道,各位亲朋好友,百忙之中不辞辛劳来为秦某祝寿,秦某无限感激,特此略备薄酒,还望大家莫嫌粗陋,尽情地吃好喝好,各位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