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们原来是商量好的让我难堪，那我只得自己点名了。”飞辰苦笑道，知道这些女子定是想好让自己尝尝这等妻子多的尴尬后果，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申屠月和漆雕佳辰。
申屠月和漆雕佳辰两人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样貌上颇有相似之处，也是所有人中阅历最为出色，实力最强的两人，如今也只有两人能够给自己解围了。而两人站在一起，也让知道飞辰知道她们早已经和好如初了。
“月姐姐，你来说吧。”漆雕佳辰笑着将担子推开，打起了太极。
申屠月点头，见飞辰果然被一群女子给逼得老脸微红，不由嗤一声笑出来，解围道：“算了，还是我去吧，你还是需要一个实力强劲的人的，虽然我没有你的实力这般刚猛，但相信如今三界也是排的上号的，这要是进了塔中，我负责背后支援你吧。”
“果然还是月姐姐好。”飞辰欣然一笑，其实心中的人选早就是她无疑了，只不过因对方和自己关系直到姐姐，故而不好意思出口罢了。
“贫嘴。”申屠月啧了一句，似无来由脸上带着如酒之意。
难见申屠月此神情，飞辰心神一荡，心颤了一下，却暗道糟糕。这是自己视为长兄的乐正凌一生所追求之人，自己妻妾之多，奈何还要这般想？
“呃……我们走吧。”掩饰自己的心情，飞辰恢复平静的道，已然是转过身。实际申屠月这个表情，已经彻底把心情弄得复杂，却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难道两万年，真的能够改变一切么？
申屠月像不知道飞辰所想，只不过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遮掩自己的脸色。
或许万年后，所有的恩怨情仇也会淡忘，疑惑化解了吧？飞辰自问自答，只觉得矛盾重重，自己已经解不开了。
但这话说得确实有点早了。
“你……你别走！”
有些人，有些事情，却也是忘不了的。
比如，杀父、杀母之仇，还有杀害至亲之仇，将会耿耿于怀，不死不休。
武心妍手持落神剑，眸中深邃，却是看得出复杂无比。她仍旧稚嫩的声音响起时，猛然就把飞辰拉回了现实，心也伴随千斤巨石，落入内心的深湖。
“是该偿还了吧……你是该偿还一切了吧？”武心妍手捂着胸膛，但说完这句话，却已经是改为紧拽住胸前的衣服，显然，她很伤心。
心结终究就是心结，如果有一天不解开，就会无限长大，慢慢的，越积越多，直到有一天它真正爆。
“我说过，我会让你后悔收养我的，我会用你教我的法术、剑诀，用你给我的剑……杀了你。”咬着牙，武心妍用坚毅的口气说出了这段话。
没有人有疑问，她们都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因，也都是同时看向了飞辰，等待着他的回答。
她心坚如铁的话语说出时，飞辰能清楚的看到她手中的剑在微微颤抖，但他明白，自己造下的孽，是时候偿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