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山呀北望
泪呀泪沾襟
小妹妹想郎直到今
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
哎呀哎哎呀郎呀
患难之交恩爱深
人生呀谁不系呀系青春
小妹妹似线郎似针
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哎呀哎哎呀郎呀
穿在一起不离分
活到现在让李礼震惊的事情已经很少了,正如李礼日记里写的那样,一个男人已经见过了很多生命的离去,体验过很多那种绝望的无法挽回的痛,就不会在乎一盆路边的脏水泼在他身上了。
可是今天,莱丽古丽让李礼震惊了,原来天涯歌女清唱也能唱出如此的韵味,原来不是沙哑的低音,用柔和的方式也能这样的表达经典。古丽唱的柔和,婉转,能把低音处理的层次极其明晰音虽低却很通透,同时也对歌曲拿捏得精准。
刹那间好像穿上了典雅的旗袍,盘上了高高的侍女头,然后在大上海的十里洋场舞动身姿,放开歌喉。
李礼不是专业人员,虽不能有更多的评价,可总归是,电视台,酒吧,夜场,音乐会都去过的主,也曾经在某音乐台兼职过主持。而且自认为歌唱的也不错,也有些非专业水平。
见李礼半天没说话,一会张嘴,一会皱眉的,古丽还有点担心,是不是唱的不好呀。便用一副期待的目光看着李礼。李礼这才从震惊中走出来,想鼓掌,现手都占着呢。只能嘴角露出了一幅有点诡异的笑容!
古丽吓了一跳,心说我唱的不好也不用这样吧,怎么别人都说好呢?李礼终于明白了古丽的眼神,便开口道:“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今儿你让我见识了!”
“真的?我还以为把你吓到了呢,衣服诡异的样子。呵呵,原来你是觉得好。”
“误会了,我这不是想鼓掌手倒不出来吗!”
“那你喜欢听吗?”
“喜欢呀,我都想以后把你固定在车上,对,就拿焊条焊在座位上,然后让你每天给我唱歌。你还真是怪胎,这么点居然喜欢蔡琴的歌,还能唱的这么好!”
“你不是也喜欢吗?你也不大呀!你还听了好多年呢!”记忆里这是古丽第一次“顶撞”李老师,不过挺有意思的。
“我骨子里沧桑的就是个老头,你就是看不到而已。”
古丽没有回答,而是用另外一种语言唱起了天涯歌女。什么,不是李老师什么外语都能听懂,而是他听出了天涯歌女的节奏。那古丽用的一定是维语,一种很难听到的语言了。于是时间好像就停止在这一刻了。李礼耳朵里只有古丽这又熟悉又陌生的歌声,古丽的眼睛则很空洞,她好像回到了高高的大山,宽阔的牧场……
“你应该去做一个歌手,一个真正原始的,干净的歌手,天使一样的歌手,尽管这很难。”
“真的吗?我从没想过,唱歌对我来说就是一种本能,这本能是妈妈给我的,我一唱歌妈妈在天上就能听到,一定能听到……”
李礼这个时候没有去问问题,而是静静的坐在古丽身边,废话他想不坐也不成呀,高上开着车呢。肃静,现在要的是意境。现在不是搞笑的时候!
李礼有个很好的习惯那就是他从来不会问别人不想说的事情,也从来都不把听到的别人的秘密说出去。他都只放在心里。也许李礼以前做错过很多事情,也许还做过很多坏事,可是这一点却从来没有改变过。就像杀人犯照样可以是孝子,*犯照样可以是性无能一样。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绝对,从来没有。
“你要是想妈妈了就哭出来吧,因为我们都是从妈妈怀里哭着来到这个世界的。妈妈看到我们哭就知道我们有呼吸了,我们嗓子很好,呼吸很好,孩子有时候就是母亲的全部。”
古丽就真的开始在边上掉眼泪,淡淡的,惆怅的,可怜的。李礼呢,李礼也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妈,你还好吧!我太长时间不在身边了,十一有时间了就把你们接过来好好玩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