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你说不说?”
“说。**了。”文丑将那一声‘操’,伴着一口酒喝下道,“其实我本来是认不出你的,但是主公。嗯?你知道的,俺主公是袁绍。”
“是,我知道。”
“对,俺主公自会盟回来后,便整日价儿的在咱们一干臣子面前念叨:说夏侯澜如何如何……如何年轻、如何勇武、如何料事如神、如何兵法不凡、如何以弱胜强。后来又知道了你和我是同乡,便抓着我盘问。我心想咱老家叫‘夏侯1an’的,也就你一个吧?我便都和他说了,可俺不说还好;说了之后,主公居然说我讲得,全都对不上号儿。以为俺嫉贤妒能……次~”
文丑说到这里,“操”了一半,停了。许是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主公,是不能随意乱操的;当然,要操也不敢放在嘴上。便只得悻悻的收了。
夏侯澜哑然。他没想到袁绍居然那么看得起他。而自己现在这般贸贸然的闯进袁绍的地盘挖墙脚,还和袁绍手下大将文丑一起喝酒。这后果……
不过转念间,夏侯澜又有些失笑的想:自己还是做贼心虚了。毕竟现在诸侯们还在‘同盟’状态。自家老板与袁绍的关系又很不错。只是没想到这冤大头,居然在被自己敲掉千斤镔铁后,竟还很看重我。嘿,难道这世上,还真他娘有那种喜欢受虐的人?
一时间,夏侯澜与文丑都各自想着心事。半响,文丑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我说夏侯,你到底是不是俺主公说的那个‘夏侯1an’?”
“呵呵。”夏侯澜笑笑,“你说呢?”
“我……操,我知道还用找你问嘛?”文丑见夏侯澜如此墨迹,不由有些不满,但随即又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本来我是打死也不信的。但现在看了你的样子。嗯,还有门外那匹战马……”
文丑说着,将目光投向门外,眼神中掩不住的有些羡慕:“那可是上档次的西凉马呀。一般人哪儿有资格搞到手。所以……”文丑收回目光道,“现在,我信了。”
“呵呵,我的确是。”
“操,你真是?”
“呵呵,刚才你不还说自己信了嘛?”
“我……我……”文丑最后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只能化千言万语为一声:“**!”
夏侯澜则有些同情的对那声‘**’,说了句:“您辛苦了。”心想:也真难为了这句话,居然被那粗胚包含了这么多的感情。
谈话到此,双方都有些不知如何继续。一方面文丑可能还在收拾心情,接受现实;而夏侯澜本就和这粗胚没什么话题。
于是,正当夏侯澜想要托辞离开时,文丑忽然道:“你去常山?”
夏侯澜一怔:“是啊。”
“去干嘛?”
夏侯澜眉头轻轻一挑,语气微冷道:“怎么?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