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前一段日子里的一场大病,那以后,仿佛**连着胆儿一起鄢了。说起那场病到现在都还觉得有些蹊跷,三个月前和朋友去了趟羌族旅游,兴高采烈的回来后不久就头昏眼花的,没几天就不思饮食,看到饭菜就想呕吐。有时候看到饭馆桌上吃头正兴喝三吆六的人,就恨不得诅咒这是他们最后的晚餐!紧接着便是请长假回家休息,半个多月后连在家上厕所都要扶着墙走,人瘦得前胸贴着后背。
那些日子可真苦了婷婷,每天下班后就赶过来给我熬粥,我也就好这口了。去好几家医院都看不出根由,一个个所谓的专家泰斗们就知道摆谱瞎折腾,东拉西扯的一个说什么胃寒一个说什么脾热的,中药西药大包小包的帮人家腾仓库。
到最后婷婷急了忙给我妈打电话。我妈过来看到我这样心疼的不得了,责备了半天,连婷婷也跟着受累。一向把婷婷如同供奉菩萨的母亲一反常态,好几天都对未来的媳妇扮演包公脸。我只好软磨硬泡的对她老人家解释,说不告诉她是我的主意,主要是怕她和父亲担心。年轻人身体好,又不是什么大病绝症的拖两天就好了。
毕竟是经历过年月的人,母亲一来就说我没有多大的毛病,饮食没有开好就是最大的毛病。于是每天就弄些健脾开胃的饭菜来伺候我的肠胃。这样的食疗居然让我慢慢的好了起来,一个月后居然恢复了大半。在家里闲着的这些个日子,可真让我从心眼里更怜悯那些个瘫痪人士了。好好的个人最大的折磨就是让你什么事情都不要干,天天的闲待!你说我个大老爷们闲着更恼火,我不顾母亲和婷婷的反对就去单位报了到。
母亲看她待在这里也无事可做,千叮咛万嘱咐后便回家去了,于是日子又恢复了往常一样的平静。却不料现在又受伤了,人倒霉,真是连喝水都要噎着。
醒来后头隐隐的痛,洗脸的时候我用镜子仔细看了看额头,左边伤口处用白纱布包的地方渗透了一点点血迹,看样子也不是很严重,不过是弄破了一点点的外皮。昨晚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入眠的,翻来覆去的想东想西,估计也没有睡上几个钟头。
清早下楼的时候,确实看到了五楼门口有两个残缺石膏模特,一个缺了一只手臂一个缺了脑袋。“该死的破玩意,昨晚害得我虚惊一场!”我恶恶的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