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拉着她的小手捏了捏。“真相大白。”
“哼……你又找人监视我!”她恨恨的甩开他的手。
“不是监视你是监视她。”小八微笑了一下随之眼神又变得冷了“这个女子我料到她会对你不利。”
“那我怎么办?”她有些害怕的靠着他。
“你是我的女人……”他揽着她的肩“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谁、谁是你的女人了?”她羞涩的扭头不看他芳心却怦然动了动。
“难道不是么?要不要我再‘提醒’一下你?”他亲吻她戴着珍珠攒花耳坠的小耳垂低笑道“今儿戴的坠子我喜欢……”
“呃……不要啦……”她撒娇道脸颊飞红。
“怎么又害羞了?小宝贝那时有多热情……我还记得呢。”他亲了亲她的粉腮轻声说道“还疼么?我有没有弄伤你?”
“不要老是问人家这个问题啦。”她低下头脸颊飞红。自从他们圆房后他就时不时会担心的向她再确认一下可是这样的问题真的很羞人耶……
“……以后不许对我用那些药知道么?我怕……我控制不住会伤了你。”那日早晨见了床上落红片片才记起那是她的初夜他却被那药和压抑已久的**冲昏了头才会那么激烈的一次次要了她……想起来他便满怀歉疚。
“好啦。”她撇撇嘴。如果不是对他下药这个死鸭子嘴硬的别扭家伙说不定还在纠结着要不要休了她以免耽误她终身或者担心她身体虚弱不敢动她。
“把屋子都弄成这样了……”瞧见地上的血迹她又嫌恶的皱眉。
“……待会奴才们会弄干净的。”他拍拍她的手“现在嘛……我带你去一处好地方。”
“哇原来府里还有那么大棵的树呀。”院子的东南角宝珠张着小嘴抬起头望着眼前的大树。
“嗯。”他微笑揽住她的腰“抱紧我了。”
说着他纵身一跃便跳上粗壮的枝干然后借力一弹跳到一处塔楼前。
“进来吧。”他推开门拉她进去。
“这是哪儿?”她好奇的大量着四周。地板、墙壁都是木板搭成的里面放着一床被褥还有些书籍、文房四宝、弓箭之类的东西。
“这儿原本是个哨塔后来改成了我的屋子有时候在这儿歇息看书想事情。”他拉着她坐在小桌前的蒲团上拿了杯子给两人倒了茶。杯里冒出丝丝热气这茶居然还是热的。
“原来是个秘密基地呀。”宝珠兴奋的走到窗前“嗯风景真好……咦这儿还有一个燕子窝哦小燕子毛茸茸真可爱。”她好奇的想伸手去摸摸。
“别摸它们。”小八拉住她“母燕会啄你的。”
“嗯好。”她乖乖的点点头。
“要不要我打只雀儿给你玩?”他顺手拿起个弹弓对着窗外瞄准。
“不要啦!”真是幼稚的家伙!她抢了他的弹弓。“欺负小鸟是坏小孩。”
“哼哼。”他笑了一声搂着她的纤腰低头吻她的“我一直想着有那么一天可以带我的女人来这里陪着我。”
“你的女人?”她口气酸酸的“我是第几个来的?”
“第一个。”他毫不迟疑的回答搂紧了她大手抚着她的丝“我现在、往后都只有你一个女人……你成为我的女人了我好高兴。”
他并不是**很重的男人原来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偶尔为之的泄对象直到遇到了她他才现自己也可以那么疯狂的渴望一个女人而得到她之后才明白什么是欢好……原来和心爱的女人交欢会想让她快乐见她在自己身下颤抖着出愉悦的呻吟他会比自己满足了更欢愉……
“我也很高兴呀。”她羞怯的答道小手玩着他衣襟上的结扣。
“宝儿我原来……一直怕你离开我。”他自嘲的笑道吻了吻她的额“直到与你……我才觉得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那也不一定哦。”她撅嘴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性她可没net情结。“如果你对我不好……”她还是会跑路的哦。
“我当然会对你好。”他打断她的话有些强硬的说道“你永远是我的女人。”
“好啦、好啦……”她不想与他再说这个话题献上红唇亲了他一记。
“嗯。”他微笑又有些不安的看着她“我……有事情跟你说。”
“哦什么事呀?”她窝在他怀里画圈圈。
“知道我为什么有求于月儿么?”他苦笑一声把中毒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啊?”宝珠一惊。原来是中毒不是生病?!是谁那么狠心要害他?
“现在……你还愿意跟着我么?”他眼里有几丝萧索“对不起我原来一直没有勇气告诉你。”
“你上回写休书赶我走就是为了这件事对不对?”她怜惜的摸摸他的脸。
“……嗯。”他点点头叹了口气“你值得更好的夫君……而不是我这样的人。”
“傻瓜。”她捶了他一下眼里有些湿润。
“可是……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我便会对你负责任所以告诉你这些。”他揉揉她的“若是你要走……我……”
“你方才还说我永远是你的女人呢。”她打断他“你要一辈子对我负责哦!”
“……好。”他揽着她微笑。
“这些天可是精神些了。岳月的医术还是好的……”他瞧了瞧她的脸色略微放了心
“不过……还是换个大夫好些我叫回春堂的薛大夫明日来瞧瞧你他的医术也是极好的。”他思忖道。
虽说能请太医但若惊动宫里难免多生事端还是找外边的大夫较好。这位薛大夫名彦亭医术在京城也算数一数二的小八曾有恩于他平日里也素有来往。让薛彦亭给宝珠诊病他还是放心的。
“不用了、不用了真的回京后就好了。”她连忙摆手寻思着要不要将自己装病的事情告诉他以免他自暴自弃。“你要继续找月儿……”
“若是你的要求我继续便是。”他打断她叹了口气“我答应留她三年若是毒解便纳她为侧。这段日子恐怕府里要多些是非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在那个位子做很久……”
“你又想做什么坏事?”她哼了声斜着眼看他。“我警告你不要搞出人命来。”
“你怎么会……?”他苦笑他确实有这么考虑过。虽然过河拆桥有失厚道但为了宝珠他不排除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会这么做。
“那当然我们心有灵犀嘛。”她吐吐舌“可不可以找别人?”
“她的医书上有解毒之法可是不愿传与别人。”他摇摇头。“她一个弱质女流我也不想对她严刑逼供、强取豪夺行鸡鸣狗盗之事亦有失君子之风。”
还有更重要的理由是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大了若是传到皇阿玛耳中定会有损他的颜面和前途。可这话他就不想跟她说了以免她又认为自己阴险狡诈。
“那我们可以悄悄弄过来啊。”她坏笑。“抄下来就给她放回去她也不会知道。”
“你是说……偷?”他闷笑点了点她的翘鼻“偷不算做坏事么?”
“窃书不算偷!你没听过吗?”她做个鬼脸。偷书总比偷人好嘛!
“没听过。”他老实回答。“是谁说的?”
“是一位姓孔名乙己的读书人……”
“哦?姓孔?那就是圣人之后啰?”他忍着笑点头“既然圣人之后都这么说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嗯、嗯。”她兴奋的点头。
于是乎这对狼狈为奸的奸夫淫妇……不郎情妾意的恩爱夫妻又凑在一起开始商量窃书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