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白马,一身白衣,雪白的披风在风中猎猎飘动,白纱遮住了那张英美的脸庞,却露出一双犀利的眼睛,眼神里能透出如此英气的女人,天下绝的第二个,正是李秀钰。
时间已经过去数月,李秀钰虽然在和杨先知的那场战役中受了重伤,幸亏诸葛龙飞从现代带回来的消炎药物,再加上送去医治时还算及时,而且用了青色大陆上最好的药材养伤,李秀钰的伤势已无大碍,甚至可以像这样骑马飞驰。
她一路向北,奔跑,奔跑,好像并没有任何目的。
乾隆国如今的局势安定,雍正国初败,而且经济实力本就不如乾隆国,再加上失去了杨先知这跟顶梁柱,损失惨重,士气一下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暂时无力再和乾隆国对抗。
雍正国败后,康熙国趁虚而入,两面夹击乾隆国,从中捞取好处的计划也宣告破灭,连忙和乾隆国签约退兵,止战修好,其实这也只是他们的其中一个计策。
乾隆国度过了一段危险的时期后,迎来了和平的局面,兵士将军们也从紧张之中解放出来,李秀钰也因此请了长假,只身一人,往京城而去。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往京城去,只觉得心中隐隐有一股冲动,有一跟似有似无的细线,牵绊着她,将她的心不知不觉的拉向他的方向。
诸葛龙飞,是的,是诸葛龙飞。
这名字在青色大陆这片土地上,已经不在为人们所陌生,关于他的消息,总会迅的传遍乾隆国,甚至整个青色大陆,这就是一个奇迹,一个传说。
如同这次,诸葛龙飞连立大功,乾隆帝要给他赐婚的消息,也不知从谁的嘴中传到了民间,便像季风一般,吹遍了整个乾隆国。
当然,这个消息也很快的传到了李秀钰的耳中。
李秀钰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如何,总觉得有一股莫名的气在胸中游走,消灭不掉,倾泻不出。
我是喜欢你的吗?我是爱你的吗?
为什么我听到皇上为你赐婚的消息时会觉得隐隐的担心,担心你真的选了一个子女。
为什么我又会有一丝丝的高兴,怀抱着点点希望,希望你会对皇上说出我的名字。
不,不是的,当我一遍遍的问自己后,我得到了否定的答案,我不爱,也许我只是暂时还不爱。
你知道吗,我时常想起你,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们的相见似乎总是伴随着争吵,你总是欺负我,让我面红耳赤,心焦气躁。
我想恨你,可是我现我恨不起来,相反我却越来越喜欢你,我总是会时不时的想起你,我总是想听你的消息,想知道你现在和什么人在一起,在做些什么。
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纵马万里,一路飞驰,奔想我想念的另一头吗?
一骑白尘。
京城内,一处宅院门口,门上悬挂着的匾额上写着,李府。
“小姐,你回来啦。”一个穿着褐色衣衫的老者,应声开门,看见门口站立着一个白衣胜雪,面容绝美的女子,愣了半天,才激动的说道,“小姐,已经好久了,你都不曾回来,我都有点认不出你来了。”
“赵伯。”身穿白衣的李秀钰,开口叫道。
“小姐,快进屋来,快进屋来。”赵伯是李府的管家,他此刻显得有点激动。
李秀钰跟在赵伯后面,走进李府,她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此刻正是秋季,落叶枯黄,北风萧瑟,加之府中人气不胜,有点有些凄凄,让人触景生情,凭添了几分伤怀。
“赵伯,我离开的这些时日里,府中一切可是安好?”李秀钰问道,语气中稍稍带了点自责。
“都很好,都很好,只是小姐您不在,下人们偷懒了些,做事也没那么勤快了。”赵伯有点不好意思,“小姐您先在大堂里喝杯茶,我去叫人把您的房间收拾干净。”
李秀钰没有回答,赵伯就离去了。
人气这等东西,似乎十分能影响环境,同样的铺设摆列,似乎有人住时是一番景象,没人住时又是另一番景象。
李秀钰在府中随意走走,回忆起许多事情,时过境迁,自己已经在沙场上征战多年,成为了一个赫赫有名的女将,不过这一切似乎和这个老宅并没有关系,它只是静静的承载着一切,仿佛一个胸怀宽广的智者,包容着一切。
不一会儿,赵伯已经命人收拾好了李秀钰的厢房,李秀钰从回旧屋,不过还是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小姐,你走之后,我吩咐他们,屋中的一切摆设物品都不要乱动。”赵伯点头说道。
“恩,谢谢你赵伯。”
“那小姐您先歇息一会儿,我去叫人准备晚饭了。”说着,赵伯就要退出屋去。
“等一下”李秀钰突然叫住赵伯。
“小姐还有什么吩咐。”赵伯候命道。
“你去……你去雄飞将军府上,把诸葛龙飞将军请来。”李秀钰说的吞吞吐吐,不知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现在。
“哦……好,我这就去。”赵伯有点不解,不过还是马上答应了。
而此时的诸葛龙飞正深陷身败名裂的危险之中。
几个时辰之前,京城富,人称钱百万的,派了家奴来请诸葛龙飞去他府上一叙,当时诸葛龙飞龙飞刚吃完午饭,正趴在床上流着哈喇子做春梦。
“龙飞公子,龙飞公子……”雄飞府的管家敲响了诸葛龙飞的房门,显得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