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蓉身为前知府的女儿,突然间,她又离奇的哭了起来,因为她为终于找到了诸葛龙飞而激动不已,另外也因为这两日来,她多次惹恼这位将军,心中害怕,不知道诸葛龙飞还肯不肯帮她,就她父亲性命。
哭着哭着,周蓉突然想到,为什么诸葛龙飞会像自己表明身份,还说出“我就是你要找的诸葛龙飞”这样的话来,不过她很快就明白了,因为她看见不远处的茶桌上,自己留下的遗书被人拆开看过了。
这封遗书本来是她心灰意冷时留下的,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抱着微乎其微的希望,希望看到遗书的人能因为她的死,而替她父亲洗刷冤屈,没想到这份遗书竟然被诸葛龙飞看到了,正是正道苍苍,只有公理。
诸葛龙飞见周蓉终于相信了自己,缓缓道:“先前你救父心切,与我有点冲撞,我看了你留下的信后,已知道其中原委,念你一片孝心,就不在计较了。”
周蓉面露感激之色道:“谢,谢谢将军。”。
“谢谢就不用了,虽然我有着男人本就好色的优点,但也没到贼的地步,你知道吗?”诸葛龙飞幽默而又严肃的说道。
“我…我知道。”周蓉看了看自己,而诸葛龙飞正横在她的上方,最为明显的就是下身却顶在她的胸部处,这个样子还真是无法想象。
“恩,你知道就好,其实男人有时候我只是想看看,并没有想做什么?这个也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诸葛龙飞看着下身的怒龙,更是厚颜无耻的说道。他的脸皮可是越来越厚。
“可这……它又变大了……”周蓉惊慌的说道,她感觉诸葛龙飞的下身在逐渐膨胀。
“你这不是刺激它吗?它就越来越嚣张了起来…….”
“这就像那些贪官一样,越贪心越大。好了,你先不急着谢我,你说你父亲是被杜福康等人陷害,可有证据,我不可能因为你的一面之词而去怀疑朝廷的判案决断。”诸葛龙飞形象的解释道,不由抖了抖小分身,坐了下来。
周蓉听了此言,连忙着急道:“有,当然有证据,当初杜福康把去年锦州各州县的粮食税收账本交于家父检阅,家父现其中账目有些问题,细察之下,现是杜福康少报了粮食税收,家父把他叫来,严厉的谴责了他,那杜福康也跪地痛哭流涕,表示知错,家父念及他是自己一手提拔的部下,表示下不为例,要求他把真的账本交出,也就不在追究。”
说到这里,周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继续说道:“谁知那个杜福康竟然死不悔改,而且因为心恨家父,设下圈套,又交了一本假账本给家父,数目比上次那本要多出一些,家父便不再怀疑,将这第二本假账本呈于朝廷。谁知……”周蓉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谁知在你爹把那账本呈于朝廷后,杜福康便写了揭信,说你爹贪污,少报了税收数目,多出来的部分就中饱私囊了是吗?”诸葛龙飞也猜到了后面的事情,替周蓉说了出来。
周蓉点了点头,继续道:“朝廷收到揭信,派官员来查,杜福康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藏了十万两银票在我爹的房间的柜中,结果被朝廷特使翻出,而且还联合其他官员力证那些银两是家父贪污得来的,就将我爹他抓了起来。呜……而杜福康也应该揭有功,就顶替了家父知府的位置,从此更加目无王法,贪污**,鱼肉百姓。”
听到这里,诸葛龙飞基本上已经明白了,官官相护,原周知府自己光明磊落,清正廉洁,但是却管不住手下贪污,而且在现手下贪污的时候,没有采取有效手段给予惩罚,最后倒是害了自己。
“现在想要证明周知府的清白,唯有找到杜福康的私密账本,才能将其逮捕归案。”诸葛龙飞想到了问题的关键。他也知道凡能称得上是犯罪的经济活动,其名目之繁,数目之大,涉及之广,都不是只靠人类的大脑能记得住的,退一步说,纵使人类的大脑可以一时记得下这么多是数字,但若没有书面记录,时间一长,总是会有遗忘,到时笔笔交易的数字对不上号,反而会萌生出更多的纰漏,更容易为人所觉。
只是那账本肯定都藏在及其隐秘的地方,要如何才能找的出来,这是个问题。
“这一点我也想过,锦州城的盐铁监的李大人是家父的故交,但因能力有限,虽未能为家父鸣冤,倒也在暗中帮助我家不少的忙,他会帮忙我们找出那些账本。他的儿子李公子,也多番帮我打探消息,才知道将军没有跟随着部队进城,而是自己微服私访进了锦州城。”周蓉说道
其实诸葛龙飞哪里是微服私访,完全是贪玩,懒得去应付那些官场上的而而阿谀奉承,所以才乔装成百姓入城。
“呵呵。是吗?是吗?”诸葛龙飞略有尴尬的笑着,他还没有伟大到那样的地步。
“只不过昨天和今日,小女都多由得罪将军,望将军海涵,不要怪罪小女才好。”周蓉想到自己见了诸葛龙飞只顾着伸冤,却还没想他道过谦,昨天的“变相勒索”,今天又害诸葛龙飞变成落汤鸡,而且还误认为诸葛龙飞是色狼,想轻薄自己,还狠狠的摔了他一巴掌,那一掌红印,现在在诸葛龙飞左脸上还清晰可见,只看得周蓉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一个缝钻到地下。
“先前已经说过了,谅你救父心切,我便不计较这些了。”诸葛龙飞见这周蓉心中又燃起希望,先前他感受到的她身上的书卷气息又扑面而来,让诸葛龙飞有点于士相交的感觉,耳聪目明,心旷神怡。
周蓉点头道:“谢谢将军大度,不与小女计较,若救出家父性命,小女愿意做牛做马,服侍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