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官很肯定地点了点头,“确定那一支人马应该有三万骑兵”汉军斥候之所以现这一情况其实非常偶然,因为西夏骑兵的行进路线在西夏控制的地盘内,一般来说,汉军斥候根本不可能现得了什么,而且对方为了防备汉军的密探采取的是秘密行军方式。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一名迷路的汉军斥候非常巧合地进入了辘州境内,并且现了正乘着夜色调动的西夏骑兵。他返回营地后立刻将这一情况报告了上司。
张唐听了斥候官的报告,眉头一皱,“这个时候突然秘密调动骑兵部队,而且位置是在辘州西夏人究竟想干什么?”
副手杨石皱眉道:“我看党项人一定没安好心”
张唐沉声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立刻将这一情况报告吕方将军你”张唐指着杨石,“你,立刻率领定州两府府兵感到子午山隘口”定州位于庆阳府以南,其东侧的子午山是天然屏障。
“是”杨石抱拳应诺,疾步离开了。
张唐对斥候官道:“加派力量密切监视这一股西夏军”“是”
数日之后,数万西夏骑兵抵达子午山隘口附近。与此同时,杨石率领七千府兵正从道朝子午山隘口急赶。
汉军先赶到。
刚刚登上隘口,便看见远处烟尘漫天,显然一支大军正朝这边赶来。杨石不禁暗道好险。立刻下令各队不知防御。
将士们都显得很紧张的样子,身为府兵的他们是第一次上战场。
视线转到西夏军中。长长的队伍中间是西夏大将的战旗,此人便是任得敬的侄子任宽仁,虽说爬到眼下这个位置他的叔父起了很大的作用,不过这个任宽仁倒也是个中规中矩的将领。
斥候飞驰到任宽仁马前,“将军,前方子午山隘口现汉军踪迹”
任宽仁眉头一皱,嘀咕道:“子午山隘口不是没有守军吗?”他并不认为自己的行动已经泄露了。
任宽仁问道:“对方是个什么架势?”
“他们正在构筑防御”
任宽仁流露出诧异之色,当即对身边一名部将下令道:“你立刻帅所部骑兵突击子午山隘口”他想趁汉军防线未成形之际一鼓作气打过去。
部将兴奋地应诺一声,一挥手,率领麾下三千骑朝子午山隘口呼啸而去。这位将领名叫萧诺里,是西夏有名悍将,之前在东京金国西京的战争中,曾经阵斩了金国两员悍将,威名赫赫。
不久之后,萧诺里便率领三千突骑来到隘口前。萧诺里大声喊道:“尔等汉人听着,快快出城投降,否则我将尔等杀得片甲不留”
关隘上没有任何回应。
萧诺里大怒,当即下令骑兵冲锋。三千西夏突骑猛一声喊,踏着一米多高的杂草朝隘口冲来。他们的正面是一道三十度角的斜坡,斜坡尽头是一个砖砌的门框,由于年久失修已经非常残破了,门板早已不知去向。由于汉军刚到,因此并没有来得及安装大门,只是在门框下堆砌了许多石块和木条做为阻碍。
三千西夏骑兵挥舞着弯刀怪叫着冲上斜坡。
“放箭”杨石大吼一声。
登时斜坡两侧高地上箭如雨下,西夏突骑纷纷栽落战马,一时之间显得非常混乱。不过这并没能阻止他们的进击。
转眼间,西夏突骑冲到斜坡尽头,数百名西夏骑兵跳下战马冲入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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