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的一瞬间，就已然摧毁。
强，实在太强了。
二人张大了嘴，久久都没闭住。
还是石墩义先开口：“我的天呐，杜玄你的修为还是铠士二品吗？这威力我感觉就算是铠师也不过如此呀。一击就将我的防御击毁，你真是太厉害了。”
杜玄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真是自己做出来的，还颇不敢相信。
见石墩义这么说杜玄也有些兴奋：“确实很厉害，看来这混沌阶有可能还在天阶之上，功法的威力极强。”
石头点了点头，同意杜玄的说法，不过他还是补充道：“我觉得也有可能是这雷系神通威力更强，攻击能力好像可能比火系还要强呢！会不会像汪洋师叔说过的光属性和暗属性一样？比起最常见的金木水火土五系，威力是要强上一些的。”
“也有这个可能！”杜玄点了点头。
石头有些兴奋：“咱们对功法毕竟不算太了解，依我看有时间还是要找到汪洋师叔，若是有他指教，相信我们很快就能知道这五雷混沌真诀的奥秘了。”
“这个...”杜玄一时语塞，石头不清楚自己和师父的关系，自然是看不出来的。但其实杜玄自己清楚，今天师父是真生气了，所以要明天上早课去询问，他还是有些不敢。
二人各自怀着心思，继续演练功法。
...
这一夜，汪洋望着远处黑暗，眼神却是炯炯。
他自己英雄一世，自认从不输给师兄半分，却不想在徒弟上，终究是比不过大师兄。
不，甚至因为他只收下唯一一个弟子，在徒弟这件事上，他甚至在师兄弟中，在他那一辈中，是最差的！
想到这里，汪洋就如坐针毡。
这一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做。
自己的弟子，终究是看走了眼吧？
这个疑问，从今天见到杜玄的那一刻起，已经有了判断。
此时的汪洋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一直想找个天赋极高的弟子，如果早早收下些弟子，就算天赋不济，凭着刻苦努力，说不定总有一两个能够成才。
其他师兄弟不就有很多人是这样做的吗？
他太追求完美，所以在看到杜玄的血刀后，会那么激动，那么急切不可耐的收下杜玄。可是终究还是错了呢！
不能凝铠，就意味着对方想要修炼，要比常人付出几千几万倍的努力，一瞬间的闪光，终究是改变不了命运的巨轮。
他沉默了，望天，却突然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
一年以来，杂役院第一次没有早课。
不，其实也不应该说是没有早课，而是众弟子来到清书堂，却发觉以前每日来得最早的汪洋师叔，竟然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