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儒不由一愣。
只因……
他发现亭子塌掉了,附近还断了几棵树,林昊则灰头土脸。
尽管林昊使用水之力,把伤势治疗的差不多了,却洗不去身上的灰尘,而且嘴角和衣服前襟有血,显然之前受过伤。
血儒心知林昊被师父揍了。
愣了愣之后,他不由得意起来,心道:让你狮子大开口,惹得师父动怒挨打了吧?现在被打怕了吧?知道教训了吧?不敢再提要求了吧?
“我之前要求的那些,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林昊直入正题。
“啊?!”血儒惊呆了。
不对啊!
这货被师父狠狠教训一顿,按理说应该被打怕了才对,至少……现在师父就在旁边,他怎么还敢谈条件?
“啊什么啊?我帮你去拼命,难道你不该给出点诚意?”林昊瞪着他。
“这……”血儒懵逼了,求助般看向宁倾城。
“唔……”
宁倾城有苦自知,又不能表现出来,一本正经道:“虽然他提出了一些要求,不过我觉得此行风险很大,给他点利益也无不可。”
这番说法也还在理。
血儒心想,师父揍了林昊气也消了一些,俗话说皇帝不差饿兵,总得给林昊一点好chu不是?
“我可以保证,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这总行了吧?”血儒点头。
“其他的呢?”
“什么其他的?”
“这只是我提出的,其中一个条件。”
“你还想要什么?”
血儒心里不免讶异:他以为,林昊被师父打了一顿,反过来师父也觉得,多少应该给林昊点好chu——但是,所谓好chu是有一定范畴的,比如答应他提出的条件中,比较不苛刻的一两条。
现在是什么qing况?